在场一时间就只剩下我和捣鼓着笛子的缘一,以及不记得自己要去干嘛于是在原地拼命回想着什么的霞柱时透无一郎。
整了富冈先生出了一口恶气之后,我依旧没有忘记自己还得骗一个人同我们我妻家俩兄弟一起穿女装……不,一起去花街执行任务的计划。
于是看向面前时透君那张精致得如同女孩儿一般的脸,不怀好意地在心底笑了声,拽着坐垫凑近了些企图先套近乎。
“时透君,你还记得我吗?”我笑吟吟看他,“我是先前有和你打过几次照面的我妻,我妻善逸。”
时透无一郎果然用着不太感冒的青色眸子朝我看了,眼底略带了些“你谁啊”的迷茫。
“名字什么的,很快就会忘记。”他轻轻地说,又将视线挪开,开始盯着头顶天花板的纹路发呆。
虽然被无视,我仍就没有放弃,因为我妻家的男儿绝不认输。
“时透君为什么会来蝶屋呢?”
沉默。
“一直捂着脸是那里不舒服吗?”
无视。
“最近任务繁忙吗?”
发呆。
“唔emmm,要不要和我弟弟玩瞪眼?”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将手伸过缘一的腋下,轻轻托起递到了他的面前,使两人的眼睛处于同一水平线上。
“哔——”
恰巧这时,嘴里还衔着竹笛的缘一,弄出一声短促的笛音,将时透君原本神游天外的思绪猛地拉回。
“咦?”
他略微睁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缘一,缘一也同样回以注视,两个人真就当着我的面玩了会儿大眼瞪小眼。
“这个孩子……我以前有见过吗?”
顺手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缘一圈在了怀里。
虽然身体略微显得有些僵硬和不熟练,但还是好好地这么做了。
“嗯……”我有点意外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偏头想了想,道,“好像是不曾见过的。”
因为我很确认我从藤袭山将缘一带出来后,是并没有和时透君见过面的。
对方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他眨着眼睛看向乖乖坐着不动、只是老老实实安分自己玩笛子的缘一。
少年的表情竟然一时间有了些许生气,不再同平常那般宛若木偶般缺少鲜活的气息。
“怎么了吗?”我问。
“没,”他摇头,像是很快放弃了思考深究下去,“只是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孩子的身上……让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亲近。”
我也有些困惑,但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