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蝙……爸爸，你现在在哪儿？”伊恩拨通了布鲁斯的电话，刚想叫出蝙蝠侠这个代号，却又想起布鲁斯是她父亲这件事，连忙改了口。

由查尔斯和艾瑞克的事例在前，伊恩对于改口叫爸爸这种事已经十分坦然了。

所以她叫布鲁斯爸爸，叫得十分坦然，毫无负担。

但电话对面的布鲁斯很显然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在听到伊恩叫他爸爸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喂？”等了半晌还没等到对面回应的伊恩，再次开口道。

“怎么了，幻想师？”布鲁斯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比平时的声音要温和的多。

“你现在在哪儿？我找你有点事儿。”伊恩开口道。

“我在蝙蝠洞，你过来吧。”

挂断电话之后，伊恩按着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向着蝙蝠洞飞去。

她不是第一次去蝙蝠洞了，不过以往她都是以复联的成员，蝙蝠侠的合作着的身份去蝙蝠洞，这还是第一次以布鲁斯的女儿这个身份过去。

伊恩这次进蝙蝠洞，进得的格外轻易，并没有被那些奇奇怪怪的禁制拦住。

看到这一幕，伊恩的心底骤然柔软一片，她明白了布鲁斯的意思。

——我承认你是我的女儿，我接纳你进入我的世界。

“幻想师，你刚才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布鲁斯坐在伊恩对面，开口道。

“我这次来哥谭，是来找扎坦娜的，我想麻烦她一些事。”伊恩开口道。

“什么事？”

“关于那些黑雾的，我和托尼现在还没研究出那些黑雾究竟是什么，所以我想过来询问一下扎坦娜，看她知不知道。我总觉得那些黑雾似乎是魔法侧的。”伊恩直接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告知了布鲁斯。

布鲁斯点点头，开口道：“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联系扎坦娜。”

说完，布鲁斯起身向着角落里走去。

伊恩无所事事地打量起了蝙蝠洞的摆设，她前两次来蝙蝠洞的时候，在这里待了没多久，还没仔细看过这里。

以往她每次都是来这里，都是通知一声布鲁斯，然后和他一起出去捕捉收容物，还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悠闲地坐在这里过。

蝙蝠洞的摆设一如既往的简洁，还带着些许阴森，和布鲁斯的风格很像。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墙上挂着的那一抹红色了。

前两次来蝙蝠洞时，伊恩只是匆匆扫过一眼，虽然有些好奇，但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

现在有机会了，她终于可以看看那和整个蝙蝠洞风格不服的红色物件是什么了。

一件衣服。

准确的说，那是一件制服。

“布鲁斯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上一件衣服啊？”伊恩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