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想说没有,可对上江户川乱步澄澈的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江户川乱步的希望一点点破碎,放开福泽谕吉的袖子,转而抱住身旁的玩具熊,这是他之前留在福泽谕吉家里的,散发哀怨的气息。

福泽谕吉不忍直视,“之后她还会回来的。”

“那么久呢,”江户川乱步抗议道,“独守空房很辛苦的。”

福泽谕吉发窘,舌尖险些被滚烫的茶水烫住,独守空房这个词暂时还用不到江户川乱步身上。

江户川乱步把脸埋进玩具熊的肚皮,只留一个后脑,福泽谕吉叹了口气,说:“想去便去吧。”御坂美琴和江户川乱步的关系正好着,两个小年轻分隔两地确实有点残酷。

“!”江户川乱步堆满了惊喜,“社长!”

江户川乱步甫一跨上去国外的飞机,御坂美琴戏剧性地后脚走进侦探社,她在国外是有工作,可不代表不能回国。

福泽谕吉的茶水溢了一桌,御坂美琴不解道:“社长,你茶杯满了。”

春野绮罗子迅速找来一块毛巾,把桌子擦干净,心头同样堆满了无数个问号。

外间的与谢野晶子翻了页报纸,为白跑一趟的乱步先生送去默哀。

太宰治的双手慢慢出现在织田作之助的后背,“织~田~作~”

“你又吃什么蘑菇了?”织田作之助接住浑身打着抽搐的太宰治,善良地把他扶到椅子上面,再喂给他一杯清水。

眼前一片眩晕,却不打扰太宰治作妖,踉跄地跑去骚扰勤勤恳恳的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的键盘发出哀鸣,把它最后有限的生命全部交托给了太宰治,“去死吧。”

太宰治倒地不动,国木田独步抓起太宰治的脚腕,把他扔进了文件室,眼不见心不烦。

“国木田先生最近越来越暴躁了。”谷崎润一郎赧赧道,发飙的次数逐日增长。

“不,应该说太宰的本领越来越强了。”与谢野晶子道。

谷崎润一郎嘴角一抽,竟然觉得与谢野晶子的话十分有道理。

御坂美琴方才进来没瞧见江户川乱步,“社长,乱步是有委托吗?”

福泽谕吉能怎么说,只能告诉她江户川乱步目前的行踪。江户川乱步不是一个人去的,同行的人里有福泽谕吉的好友。

“他去找我了?”御坂美琴说不出她内心的变动,既高兴又担忧,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江户川乱步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再者,一想到江户川乱步兴致冲冲跑去找自己,想要给她个惊喜,却落得一场失落,御坂美琴莫名自责。

福泽谕吉拍拍御坂美琴的肩膀,“我去把他喊回来。”

另一头,江户川乱步一脚刚走出飞机场,福泽谕吉的跨国邮件便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