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少年和赭发少年身边散发出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蝴蝶香奈惠无奈地摇了摇头,加快脚步带着妹妹远离了这里。

总感觉她们有些多余呢……

“——你们是今天那两个人!”

庭院里坐着三个小少年,一个深红色头发的,一个金色像他一样的头发的,一个猪头,三个人在庭院里晒着太阳,看样子都受了重伤。

羽生凉有了兴趣,加快步伐过去,蹲下身子,盯着那个和他一样发色的少年,目光越发深沉,手指指着,“你的手和脚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我妻善逸强忍住眼眶里的眼泪,没有让它立刻流出来,那个赭色头发的人好可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中了蜘蛛的毒,手和脚都变小了。”

感觉自己再问一句,这个小少年就会吓得撅过去,羽生凉不明所以但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转头对着那个戴着野猪头套的奇怪少年。

他躺在地上无声无息,一副没有了灵魂的样子,用一个“丧”字形容不为过,就像是他以前被师兄修理过后的样子。

“他是怎么了?遭受了什么打击?”揉了揉眼睛,羽生凉仿佛能看到从这个少年头上飘出的一团白雾,感觉很严重的亚子。

有些茫然地看向目前最正常的深红色头发的精神小伙,“他真的没事吗?”

“他没事,只是被打击到了……我是灶门炭治郎,前辈是什么柱?使用的是什么呼吸?”

灶门炭治郎看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金发少年,虽然他来的比较迟,但是也是参与柱合会议的,心里泛起浓浓的敬佩之心,如此年纪就有了这么高的成就。

还带着真挚的感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年,愿意相信身为鬼的祢豆子。

“………”

尴尬地轻咳一声,羽生凉听到了来自蝴蝶香奈惠的轻笑声,不带任何恶意,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的那种笑。

带着询问看向中也,赭发少年也戏谑地抱臂看着他,有些慵懒,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羽生凉抓了抓脑袋。

“小小年纪拘泥于什么等级划分,难道非得到柱的称号才能算得上是厉害吗?我们要勇于改变这种状况,真正的英雄人物都是这样的……如果要我来说,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消灭鬼的‘支柱’!”

羽生凉说得自己都快要相信了,他发誓他听到了来自两个方向的嗤笑声,一个是香奈惠那里,一个是身旁的赭发少年。

“是的!你说的对!”

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振动了心灵,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见证了一个敢于打破规矩的伟人,目光炯炯有神,声音中充满了叹服和崇拜。

被少年洪亮的声音吓得打了个哆嗦,羽生凉囧囧地对上少年炯炯的眼神,嘴巴张得有鹅蛋大小,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我妻善逸:这两个人没问题吧?

笑意从眼底泛起了层层涟漪,中原中也看着少年低垂着眼睛被吓到的模样,卷翘的睫毛像是扑朔的蝴蝶,只觉得内心满得都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