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白哉,我必须这么做。”父亲花费了一生的精力经营治理的江山,不能这么毁在不贤子孙手里。

“不,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用力地抱住了怀中的少年,白哉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一护,告诉我,要怎样才能留下你?要怎样你才会改变心意?”

“白哉,朽木家隐世多年,我不想牵连你们,你什么都不用做,放我走就可以了。”一护摇头。

“不行……”

“白哉……”抬手圈住男子的颈项,一护仰首去吻那端丽的薄唇,双唇交接,淡淡的苦,浓浓的涩,深沁入心,“白哉,你说过,要把我变成你的人,可是,为什么都不这么做呢?”

“一护,你是在诱惑我吗?”

“是啊,白哉愿意被我诱惑吗?”

“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不过一护,这样只会让我越发放不开你,你明白吗?”白哉一把抱起了轻盈如羽的少年,大踏步向房内走去。

不,不明白的是你啊,如果父亲没有死,如果一切都没有翻覆,我们是可以在一起,可是,就在心做出了选择的那一刻,我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再不愿放手,又有什么用呢?

洁白纱帐流垂,衣物一件件被扯开,火热又冰冷的触抚在身上激起陌生的快乐和痛苦之中,一护痉挛着抱紧了身上的男子,凌乱地喘息,“我爱你,白哉。”

“爱我就不要想着离开我!”有些失控地在纤瘦却流畅紧实的年轻躯体上噬咬出鲜明的齿痕,白哉猛地拉开了少年最后的遮蔽,修长的双腿惊悸般地蜷缩起来想要遮掩羞处,却被悍然沉下的身体嵌入而制止,直接攫住尚在沉睡中的青稚欲望,捻弄的力道几乎让少年感到疼痛,不曾体验过情欲可怕的一护顿时腰肢猛地一弹,浑身颤抖起来。

“……不……会痛……”抓住男子手臂的指尖在那里划出几道抓痕,一护痛苦地拧紧了眉头,是有火焰附在了男子的指上吗?每一下摩动都像是烙印在那最脆弱的地方,火灼的疼痛,身体却为之激烈地热了起来,羞耻地挺立在捋卷的掌指之下。

“一护不是希望我这么待你吗?让你哭,让你痛,让你永远记住我,用身体,还有心。”亲昵地凑近耳语,重重地啃咬住耳下柔嫩的肌肤,留下血一样鲜红的痕迹,“是不是?一护?”

“啊……”欲望直接被逼迫进接近喷发的状态,却被残忍地放开,身体突然被一个翻转死死压进柔软的床褥间,天旋地转间,只感到指尖在背上由上至下划出一条火线,火线飞快没进体内,在血管内沸腾翻滚,极端冷静却又极端狂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现在也没办法对你温柔,一护,不想我继续,就推开我。”

一护回头,俊美绝伦的男子这一刻不再是那株清凛如冰雪的世外仙梅,他只是一个为所爱——为他——而痴狂失态的普通人,有着如此真实的体温,激荡失控的情绪,心中的畏惧悄然远引,一护突然觉得很幸福,父亲死亡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一直在焚烧着他的心,所以,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那种可以将他从天崩地陷的倾覆感中拉出来的,非要强烈到疼痛才能起效的温存,而他知道白哉会给他,一护笑了,郑重地重复,“我爱你,白哉……唔——”

指尖没入洁白无暇的股间,痛楚的闷哼带来不可抑制的震动,灿烂的琉璃色蜿蜒在少年修长的颈间以及清澈的眸子里面,那是一种明明抓在手中却即将消逝无痕的惊艳和美貌,让人只能绝望地去爱。

手指插入发丝拉起蹙眉忍耐的容颜施以狂乱的亲吻,少年用在艰难的姿势下凌乱地回应,破碎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反复摩挲的唇瓣间流泻,跟不上男子激狂的节奏,身体被外力绽开,触摸到内脏的难受一波波冲击着他,少许适应了一些却迎来了更多的要求,直到体内的异物倏然退出而坚硬火热的男性权杖抵住他的柔软,腰肢被有力地搂抱起来,大力地扣紧,“一护,我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