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顺畅的抽动间突然挤进了男人的手指,“受得住吧?”却不待回答已经纠缠住他的手指在那狭小的空间共舞,手指和手指,手指和内壁,粘腻的交缠间渐渐沾染了内部渗出的汁液而变得濡湿,苦闷地喘息,头脑为这淫靡至无法想象的行为烧得一塌糊涂,手指在体内翻搅,内部渐渐变得柔软,粘膜细腻地微颤着,而升起了些微的快乐,和更多的云烟般的空虚,“我……我可以了……”

“帮我解开……”

“嗯……”抽出湿沥的手指,一护低喘着去松开爱人的束缚,发软的手指却只在那里爬来爬去也打不开衣结,磨蹭了半天才释放出早已等待得不耐烦的火热,听得见男子明显粗重了的呼吸和忍耐。

“坐上来……做得到吗?”轻声命令。

“白哉……”头脑麻痹,不需要思考,一一照做就可以了,一护半睁着水色迷离的眼,在引导下抬身向着欲望的利刃坐了下去,稍微沉下身体撕裂的痛楚就鲜明地传来,一护求救般地搂住爱人,“白哉……”

“别怕……你做得到的……”扶住后脑勺的深吻,白哉扣住纤细的腰肢施以轻缓却不容抗拒的压力,一分分,一寸寸,柔软的径道将利刃吞含,交接的唇间泄漏出了模糊而破碎的悲鸣。

最深处的内脏都被利刃贯穿了,将要死去的惊恐。

些微的腥味,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还是白哉的?一护没有余暇去分辨,他努力对抗着轰轰作响的脑海阵阵眩晕感,大口呼吸着,巨大的撕裂感僵硬了全身的肌肉,内部被撑得太满,稍微一动就会四分五裂的错觉,三年前的那一次,白哉的攻势太快太急,虽然极为痛楚,但是没法自主,似乎熬了过去也就适应了,可现在要他动上一动都觉得简直不可能。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震动着,“好紧……”手指拨开了站在汗湿额头的发丝,“难受吗?”

“没……没关系……”

“笨蛋,这种事情不是两个人都舒服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同样显现出压抑痛楚之色的男子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倒进口里,再次贴吻了上来,已经冷了的酒冰凉地一线入喉,带着白梅的冷香,正堪堪吞咽进去更多的酒液哺了进来,灵活的舌纠缠住他的搅动着,口中的酒液似乎没那么凉了,一口口的艰难吞咽,而腹中的凉意猝然变成了火烧的热度,奇怪,用梅花酿成的傅香魂明明不是什么烈酒啊……连灌了几杯后一护抓住空隙抗议,“你想……呼啊……灌醉我吗?”

“让你放松很有效……”微微挺了挺身,热烫在体内小幅度地摩动,却在内部卷起难耐的潮痒而痛楚不翼而飞,一护不由惊喘出声,内心的涌动驱使着他,要他用力地厮磨,来消除那股潮痒带来的难耐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