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盈满潮湿的芳香。

顶端触到了那一点的时候少年要折断颈子似的后仰,胸膛剧烈震动,“啊啊……白……”

不放松地抵住揉压,尖锐的呻吟染上了哭意,腰肢弹跳的在掌中扭动,却益发加深了对那处重点式的折磨,浑身陷入了可怕的痉挛,呻吟变成了拖长的嘶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内部高频地震颤着绞杀,白哉咬牙退出些许再一个狠力的顶入,“啊啊啊——”洁白的肢体绷成美丽的弓形,尖利的下颌翻折倒仰上去。

几近粗暴地扣住了腰肢将少年重重地固定在了身上,酣畅淋漓地喷发在紧窒甬道的至深处,是占领,也是包容,更是陷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反过来也一样。

紧紧的拥抱,额头抵着额头,缓缓平复喘息,“一护好热情。”

“满意了吗?”

“满意,不过……还不够。”

“不是吧?”一护几乎要跳起来,却不料穴道一麻,又落了回去,“你还要怎么样啊?”

“刚才辛苦了,接下来……”抱起怀中轻盈的少年压到了书案之上,不怀好意的大掌四处游走,激起余韵未消的身体阵阵不堪刺激的轻颤,“一护只要遵守诺言就可以了。”

“嗯……嗯啊……什么……诺言……”双手软软地撑在桌上,一护知道麻穴点得极轻,只要一息就可以冲开,可是那也要有时间才行啊,无所不至的爱抚下,他要是能凝聚得起真气那才叫有鬼了。

“任凭我处置啊……”抬高了少年洁白的俏臀,火热在湿润的花蕾上摩擦了几下就一挺而入,顺畅地完全没入,细致的背惊悸地弓起,随即整个酥软下来,甜腻的音色在强劲有力的抽送下拉得时长时短,“先说好……会是……啊……几次……”

“不知道,到我吃饱为止。”

干脆的回答,一护简直要为自己哀悼了,等待着他的,不会是漫长的卧床生涯吧……

可是,谁叫他到手的皇位不要却自己送上门来呢?虽然会抱怨个几句,心里还是甘之如饴的吧。

这世上我只要你,我只跟你在一起。

多少繁华都无法替代的唯一。

白雪纷飞,临近黄昏时越发下得大了,天色昏晦,冷风刺骨,可是在他们的世界里,却是春色正好,体热香浓,狂情如醉。

只要有心爱人儿相伴,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风月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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