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苦了脸:“哪怕我上书,那些真正到我们手中的又能有多少?沛县的太守他,哎……”

沛县太守,着实可恶,可沛县距离下群最近,是最重要的据点,可以说是他们的大后方,以官级来说,沛县太守比下群太守要更高半级。

“无论如何,太守还是需要上书的,”王翦说道:“当今陛下不是昏君,只要让他明白我们的处境,必定能够想出增援的法子来,我们只需要坚持住等待援兵来即可,本将这十万兵力,虽是疲兵,只是防守以抵挡四万晋兵还是可以的。”

下群太守听他如此说,立刻就去写了上书,请人快马加鞭送往周王都之中。

沛县,那养得白白胖胖的太守接到信使之信,大咧咧拆开看过又封上,放那信使离开。

信使敢怒不敢言,他知道若是阻止了沛县太守,恐怕还会遭到更多为难。

以往那太守怕他们会多嘴,多是扣下信件自己派人前去王都,如今破天荒的放他入内地,信使已经感到很不可思议了,如此,他便能上告御状了!

却不知,在信使走后那沛县太守就摇了摇头:“可惜了大笔的军粮与器械,本官这是沾不着手了。”

“大人为何由此一说?”太守身边的副手如此询问道。

“如今沛县两家已是受到晋人鼓动要对皇陵下手了,晋人答应帮助他们夺得宝物,我听说他们害怕王翦那十万大军,准备引狼入室了,”沛县太守唉声叹气:“卖国之事我是断不会做的,但是我又不想去撸王翦那老虎须,谁知道他看到我会不会恨得要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