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明白事态发展的慕容冲默默地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且让他看看小福与晋王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你反击可以你做什么御驾亲征?”慕容福双手往他面前桌上一拍,指着司马衷大骂:“你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玩死了等着我给你收尸?”

慕容冲有点懵,小福他,真与晋王是旧识?

“我没,我没玩死自己啊!”司马衷梗着脖子狡辩:“我若不亲自来打脸,谁还敢把大军一直开过来,那些晋国将领怂的一逼,做什么事都要再三向我确认才敢去做,我若说让他们把大军都调往燕国他们早吓得瑟瑟发抖了。”

“你没玩死你自己,是因为我在这,”周扶把慕容冲匕首没收了,要是他不没收,或是他大号那边有事儿耽误了一天,是不是司马衷这肚子就得破个大窟窿或是脖子都得被人划破了喉咙?

“你老实交代你还干了什么,小史如今接到消息已经去了周晋边境,你是觉得身边没人看着就开始浪天浪地使劲作了吗?”周扶捞起燕王暐珍视的画卷,爬上司马衷那桌子,居高临下地用那画卷指着司马衷的鼻子。

面临周扶严肃认真的拷问,近在咫尺的画卷抵着自己鼻尖,司马衷秒怂:“没有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我很听你话的没有瞎胡闹啊!”

“等等,小史要回来了?”司马衷面上一喜。

“他听说你御驾亲征丢下洛阳归心似箭跑来收拾你,”周扶冷笑。

司马衷直觉大祸临头,没管慕容冲三观碎裂的表情,也不要里子面子了,臭不要脸地抱住周扶大腿嚎叫:“大佬,我错啦!大佬帮帮我!”

他假哭不成,瞥到慕容冲没缓过劲来的恍惚表情,向他龇牙一笑。

周扶眼看他一点没悔改之心,还有心思皮,捞起燕王慕容暐喜爱的古典画卷轴就捶司马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