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送给我的那你在我家院里等了那么久是要送给谁?

她有些不爽,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那你捧着一束花在这里等什么呢?走亲戚吗?!“真是不敢置信。那为什么不是送给我的花呢!”

恩智看她现在醉醺醺的样子,怕她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又怕阻止她惹得她情绪更加激动,惹得她反感。

心里惴惴不安,只好手中拿着高跟鞋,另一只手伸过去虚虚扶着怕她摔倒,郑太萝不耐烦一把将在胸前的手拍开。

她轻声笑了几声,耳朵由于激动开始泛红,眼眶也红红的,“我是大赏得住郑太萝耶,我今天荣获了大奖。”

她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拿起恩智手上帮忙拿着的高跟鞋,头发在空中甩起一个继续弧度。恩智有些不好意思朝男人笑了笑,待要去扶她,郑太萝已经扭头走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手中的花。郑太萝甩了甩头发,踉踉跄跄绕过他,也不去管身后要去扶她的人,进了屋。

撒酒疯般将门摔得哐当响。

恩智和海妍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进门收拾了一番。待她们出来的时候男人还站在院落,背影在清冷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瘦寂寥,隐隐透着一股哀伤。

可男人身上那股贵气和威压还是不容忽视,恩智看了男人一眼,男人似乎发现了,循着目光看过来,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两人远远朝男人鞠了一躬,息利和亨泽两个男人一直在车旁候着,等她们两个上了车,拉上车门就走了。

车里有些颠簸,息利坐在车上透过车窗回头了一眼男人。路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斑驳暗影,旁边恩智有些不安,焦急问道:

“那个男人还待在门口该不会是什么私生吧,我们家太萝会不会有事?不行我再打个电话嘱咐她一下。”

恩智越想越不安,从包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息利轻声笑了笑,悠悠球顺着绳滑下,他单手操控着平衡,声音有些低沉,“不用,他等会儿就该走了。”

——

第二天早上。

暖风和煦,郑太萝懒懒地抱着被子不想起身,脑子晕涨着,全身都泛着点点酸麻。

白色的窗帘在眼前没有规律地飘,她眯缝着眼在床头柜胡乱摸索着,直到指尖满是冰凉的触感。

她摁亮屏幕,下午两点。

好在今天没有任何通告。

于是又倒回去睡,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男人。她脑子发胀,脑海里闪过一些些零碎的片断,顿时有些清醒过来。

头闷进被子里,她开始捶床。

这都是干了些什么事呀,这酒疯发的丢脸丢到奶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