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里德尔。”他握住她的手,“很荣幸能认识您。”
在那双黑眼睛的注视下,伊莲感觉到自己的脸微微红了。
不久,伊莲就发现里德尔是一个绝佳的旅伴。
她得知他来自英国,十分惊喜。
“是的,我的祖籍也在英国。”伊莲告诉他,“虽然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但我们还保留着原来的姓氏。”
里德尔不像法国男巫一样风流浮夸。他总是礼貌而绅士,耐心地倾听她的话。同时,他也是一个非常博学多才的人,与他交谈使伊莲受益匪浅,使得这场旅途变得非常愉快。
不多时,他们已经可以用教名称呼对方。
“你来自英国,我想你一定是从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毕业的。”伊莲说。
“是的。我把那儿当作我真正的家。”里德尔说,“我总是希望说服校长,能让我留在霍格沃茨度过暑假,而不是回到孤儿院。”
“哦……抱歉……我……”
“不,那不是什么值得你说对不起的事。”里德尔说,“比起别人,我并没有缺少什么。这得感谢霍格沃茨。”他微笑,没有抱怨命运的不公。
但伊莲还是禁不住涌起对他的悲伤。
他们总算谈起了各自的家庭。
“我真希望你是赫奇帕奇学院的。”伊莲说,“我的曾爷爷常说我们是她的后裔,但是在搬来英国时,我们把她的遗物弄丢了。”
“哦,遗物?是什么样子的?”
“听起来是一个小物件,一个杯子或者类似的东西。”
伊莲看见里德尔若有所思。她没看见的是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红光。
诺拉是在第二天上午追上他们的。
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漫游在街头,肚子在不满地抗议。
好样的,她又一次把里德尔弄丢了。
那是他第一次用那个词形容她。
谁都可以用那个词。马尔福,布莱克,那些下巴翘到天上去的纯血家族的人们。
但她没办法忍受从里德尔嘴里听到它。
她郁闷地蹲在街头,然后就看见路边摆着一把飞天扫帚,也许是它的主人把它暂时停在路边。
诺拉环视左右,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抱歉,快步上前,骑着它就飞走了。
好吧,好吧,她差点就成了食死徒,相较而言偷窃的罪名算轻的。
当年魁地奇训练的成效还在,诺拉很快驾驭了这把扫帚。
她飞了很久,在森林上空盘旋了几圈才找到里德尔的确切位置。她一头扎了下去,穿过茂密的森林,被尖锐的树枝划破了衣服和皮肤。
该死的,她一点也不擅长修补治愈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