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秋水欲胜却是不可能。李沧海右手一挥,一排松针打在李秋水身前的地上,此等功力手法,也让李秋水心中悚然,暗惊现在自己的功夫当真有所不如。

有所威慑,就可好好说话了,李秋水哼了一声,理了理白袍袖子,说:“掌门师妹,终还是要来向我显威风了。”

李沧海淡笑道:“知道姐姐寂寞想要见我,我便来了。”

李秋水呵呵:“掌门人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

李沧海道:“姐姐可真是会给我惹祸,逍遥派有麻烦,你会高兴吗?”

李秋水道:“你有麻烦,我只看戏,我不知高不高兴,但莫约是不会很难过。”

李沧海道:“天龙寺的人大老远找来了,你说怎么办?”

李秋水笑道:“我可是扮作你的样子取了剑谱来的。”

李沧海冷哼一声,说:“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她原还以为是她们姐妹太像,那小和尚认错,听李秋水这么说,却非那样。李沧海到底不是泥人。

李秋水说:“哎哟,我们的李大掌门好霸气呀!是不是要制我对掌门人不敬之罪?”

李沧海目光一寒,说:“把逍遥派的名声连累成邪派对你有何好处?毁坏逍遥派的名声,你可对得起师父?”

李秋水说:“别和我提逍遥派,现在的逍遥派是你的逍遥派,不是我的!”

李沧海说:“逍遥派不是谁的私产。”

李秋水说:“但是逍遥派的人却是听你的吩咐行事!大师姐和师兄都在帮你,我是被孤立的。”

李沧海说:“我从来没有孤立过你,我当初最需要的就是你,是你拒绝我。”

“可是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为什么要听你的?就因为你占了便宜先修成‘长春不老功’,因为师父偏心独传了三成功力给你?我们一样的来历,你没比我高贵。”

“所以你就可以故意泄露逍遥派的行迹,可以给自己的门派抹黑?我并不求你听我的,这么多年,我何曾在你面前指手画脚?若不是你惹这事引我来,也许我十年也未必会来。”

“我抹黑,那你有多光明?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能差使大师姐和师兄不就是因为师兄对你痴心一片吗?”

李沧海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