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道:“巧嘴姐姐,你真不愧是我的智多星,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多亏你提醒我。”

张巧嘴心想:这也不奇怪,中二时期的少女怀春,哪个还能想这些逻辑。恋爱脑少女只管和心上人在一起,一个含情眼波,一句情话,一次牵手,一个拥抱,一个亲吻,这些才是占满他们脑海的期待。只有她这样的“社会姐”才会想那么远。

于是,她们用初阶幻化术,化成了一个年轻的江湖郎中和一个童子,路过董家,进了门去。

“有人在吗?”

董永迎了出去,就见一个小胡子的俊秀男子,一身麻布衣衫,身边还带着一个眉目如画的童子,那童子之俊俏,也是董永从未见过的,只觉灵魂都受到震动。

那小胡子男子大大方方一揖,口吐男子声音,他也并无起疑。

“小可乃是行走天下的游医,路过宝地,与童子二人都口渴了,想在贵府讨碗水喝。”

董永见他这礼,忙回了一礼,说:“先生客气了,寒舍鄙陋,不敢称贵。几碗水而已,请先生和这位小兄弟随我来。”

小七这么近距离欣赏董永,更觉他仪表堂堂,气度俊秀风流,不是天上那些相貌丑陋的神仙可比的。

董永带了她们去倒了水,彬彬有礼的递于她们。

张巧嘴喝了一口水,随意打量,见墙上挂着一幅字,赞道:“原来公子还是读书人,这幅字颇有风骨,可见苦练之功。”

“先生谬赞了……”

正说着,忽听卧房内传来董老爹的咳嗽声,张巧嘴作吃惊道:“府上有人重病在床吗?”

董永见他是大夫,也不相瞒,道:“正是家父,已然病了几个月了,吃了药也没有好全。”

张巧嘴道:“这咳嗽说白了起于寒热二症,只是四时、年纪、阶段不同,其显现出来的病症都是不同的。寻常大夫常分不出其中差别,一味按照旧方开药,效果只怕差强人意,而不对症的药服久了,体内多少积有点药毒,身体因此更差了,寒热趁虚再入,如此反复,才难以痊愈。”

董永一听,不禁长揖,道:“先生有这样的见地,实是不凡,还请先生救救家父,小生做牛做牛也愿报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