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琮暂把杂念抛后,只道:“这怪有起码有千年道行,它定是在一处风水宝地生成。傍着灵脉,又能吸收日精月华,我们寻到那地方,缩小范围,定能辨出来。”
种澜道:“让我认出妖魔不难,但是风水宝地我就说不准了。”
王琮道:“刚好,在下略懂。现在天黑了,有所不便,不如等天亮后,我们爬到这峰顶去,再看看这里的峰峦走势。”
种澜觉得有点道理,便与王琮回到花精那屋子去休息一夜。那精怪刚刚吃了种澜的亏,料想他晚上再不敢来撩虎须了。
几位花精见到他们来住,可不敢赶人。
两人各自找了间屋子,设了驱邪符在榻旁,安睡一是夜也没有听到异动。
翌日一早出发,种澜正说要飞上高峰去。
王琮一脸尴尬,说:“我不会飞。”
种澜惊讶地看着他,说:“你不是玄都大师伯门下弟子吗?”
王琮道:“我习的不是仙法。”因这是非常时期,他也知道鬼谷就是玄都。
种澜道:“那你还敢只身进山,是嫌命大吗?”
王琮转开头,说:“我总不会连这点自保之力都没有。”
种澜无奈,自己偏不通风水之术,只得把他带上去,冲他扫了招手,说:“过来。”
王琮觉得那个手势是不是把他当小孩了,面子是挂不住的了,但他还是走了过去。
种澜道:“得罪了。”
说着,一把将他扛了起来,王琮惊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种澜道:“你不会飞行之术,放你下来的话靠走,咱们十天也找不到上峰的路。”
种澜就扛着王琮往山峰飞去,王琮头朝着地,看着离地几百丈,心头五味陈杂。
“师妹,咱们能换个姿势吗?”
种澜道:“我不扛着你,难道抱着你吗?”
“可以呀。”
“我不可以。”
“为什么?”
“你这个放荡好色,配让我抱吗?”
王琮抚脸,道:“你既知咱们是同道中人,也知我是将计就计来一探究竟的,为何还这样看我?”
种澜道:“是吗?我看只要条件允许,你就要假戏真做了。小小年纪,就是这样的得性,可见本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