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枕在他肩头,扣着他的手,说:“我那路子可太狠了,我现在是这么个身份,哪里方便了?况且,今上也是一个中兴之主,这勋贵、吏治都是他要整顿的事,哪有我什么事?我只想当我的掌门宫主。”

其实古代什么玻璃、肥皂都有的,只不过因为非工业生产和原料差别,成本不同和效用有区别罢了。她不能改变现实的非工业的生产方式和原材料的供应,她来做这些未必比现在行业中人强哪里去。

真要赚钱,路子也有:小则做些美容产品,加强农庄管理;大则发展海上贸易。

萧北辰本是想清醒多陪她些时日,可是又一阵强列的疲惫袭来,本尊意识到底是魂魄不全的。

他倚在马车沿闭上眼,不一会儿再睁开眼睛。

司马煊完全不知道今天进宫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看看枕在自己肩头的迎春,再掀开窗帘看了出宫去的方向。

司马煊道:“念萱,又是‘他’来了?”

迎春抬头发现是司马煊,叹道:“你是司马煊?”

“叫夫君。”

迎春说:“‘他’担心没有记忆的你应付不了今天。对了,他让我转告你,今天皇帝和你谈了江南赋税的事。”

从前每当萧北辰处理过什么非常重要的事,他是会写字条放在自己衣襟内的,这样司马煊醒来就知道了。

司马煊忽然又道:“‘他’来了,‘他’有没有亲过你?”

“……”

“你是我的王妃,‘他’既然做主为我选了你,就不该来打扰我的生活……”

迎春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出轨的妻子一样,这酸爽……

司马煊说:“念萱,是‘他’好还是我好?”

迎春遇上了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就像某韩剧中,如果李民亨问郑惟珍,姜俊尚好还是他李民亨好,也不知道郑惟珍会怎么回答。

迎春说:“过去的我觉得‘他’好,现在的我觉得‘有你真好’。”

第265章 三朝回门

司马煊看了她许久,说:“你已嫁了我,为何还要想着‘他’?”

迎春非常想要买块豆腐给自己撞一下,玉郎为何要这样无理取闹?

“你这记忆分段的毛病也不是我造成的,我嫁你本是从前的因果,现在你要求没有这因,却要这果,你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