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说:“你是不记得从前的事,我并不是闺阁女子。倘若是他,他巴不得我跟去呢。”
司马煊已经知道“前世之缘”,她这样点到即止,倒也无碍时空规则。
凌菲经历过太多了,她厌倦了每次来都要在朝廷有所作为,以便保天下太平,她今生并不想再入朝为官。但是司马煊不得不为朝廷和皇帝做事,她跟去的话还可以为他看看账本。
司马煊道:“念萱,你不要事事都提‘他’。”
迎春静静看着他,才轻轻叹了口气,说:“好吧,随便你。”
夜晚,迎春正在榻上打座练功,而司马煊不能享男欢女爱,也只有继续修炼功夫。他虽有灵性,也得萧北辰的秘笈,但是仍有许多理解不透的地方,但凡请教迎春,她均可解答,让他茅舍顿开。
清晨时分,迎春真气充盈,穿越近一年,终于练成了她所改进的不老功的第一重,忍不住一声清啸,惊了司马煊。如今修习武功,不但境界上去,又很熟练,少走弯路,即便她有诸事缠身、又不便修习外家功夫,她仍然能较快的练成。
司马煊便发现她睁开眼睛后,精气神有些区别,像是一夜之间绽放一样。
迎春练成第一重圆满,也出了一身的热汗,皮肤排出一些污秽,身上粘腻酸臭。
王爷没有温泉水池,迎春不愿这样见人,便多叫了些水。
只司马煊怪异地看着她,迎春奇道:“你怎么还不进宫?”
司马煊才去耳房沐浴,换了亲王蟒袍就赶进宫去。
迎春白天在家时,司棋、绣橘等时常看着她脸红,迎春初时还没有发觉,等到厨房送来补身药膳,聪明的她才意识到了什么。
难不成渐知人事的丫鬟们把她那练成第一重功夫,真气达到质的突破时痛快的叫声脑补成了别的什么?
这可无法解释了,迎春暗道:所以她现在成了一个十二岁就贪枕席之欢的奇葩吗?
想起这些事,迎春不由得想起了司棋和潘又安这对苦命鸳鸯,她嫁入王府时,王熙凤也安排了四房人给他。
迎春高嫁,贾母不愿把司棋父母一家给她当陪房,估计是想要牵制司棋,进一步方便贾府与王府联系。迎春便说把司棋姑姑家当陪房,这退了一步,王熙凤再安排好请示贾母时,贾母也不好再扫迎春的面子,就同意了。
潘又安正是司棋姑姑的儿子,司棋父亲是潘又安的舅舅。
迎春道:“司棋,我记得你姑姑家也陪嫁过来了,你有一个表弟,我之前远远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