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煊忙找来扬州知府说明此事,扬州知府还是新皇的人,去年秋才上任的,与本地的上下官员大多数不和。
扬州知府召集衙役人手,让他们去看护扬州府境内的堤坝,但是要看好外地的堤坝人手就不够了。
司马煊手中正是无人可派之时,心急如焚。
自己带的十八个武士——也就不去计较其中谁是奸细了,他们全都去淮安了,李朔又去浙江调兵,迎春带着李朔手下的几个亲兵也去漕帮了。
第二天中午,却听潘又安疯狂跑来,叫道:“王爷!王爷!”
“何是慌慌张张?”
“王妃……”
“王妃怎么了?”
“王妃她回来了!”
司马煊吃了一惊:“这么快?她在哪?”原来自迎春离开也才六天,司马煊满打满算也就是往返的时间。
司马煊刚问完话,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只见男装少女快步走来,风尘仆仆,但是眼睛仍然亮晶晶的。
司马煊忙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念萱,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迎春道:“我还没有带回账本,但是我找着人了,怕你身边不够人手,我们便早些回来。漕帮帮主已经答应我愿意交出账本,到时候李将军从浙江回来,我们派兵保护去取就是。”
李朔赶往浙江,往来路途本就更远,而全调军队过来,也不像她轻车简从这么方便,想必要好几天。迎春经验丰富,是个善谋划的老狐狸,深通这些狗急跳墙的人的心理状态,也知司马煊身边人手空虚,担心生变,才快马加鞭带人赶回。左右漕帮高层也知道漕运总督要对他们不利,这时他们很多人随她来了扬州,漕运总督现在也做不了妖。
司马煊惊喜非常,说:“你怎生做到的?”
迎春笑道:“说来也巧,说来也话长。漕帮帮主因应身上有伤,还要调养,但是少帮主和潘姑娘都随我来了。我还抓了李伯彦的师爷,他应该知道很多机密,也愿意做污点证人,只求自己与家人能活命,我便答应了他。”
司马煊说:“念萱本事不小,这运气也不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