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位访客都体贴的退出些空间好让她能觉得舒服一些,鸣柱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由此可见猎鬼人确实抱着真诚合作的目的而来。

既然如此,哪怕将来被清算她也认了。

愈史郎眼看她已经拿定主意不会更改,无奈之下只能按照吩咐走去慢吞吞收拾家什。担心归担心,但要让他为着避祸独自离去,那也万万不可。

另一边阿薰和香奈惠天亮后回到本部,前脚禀报求见主公,后脚刚好看见炼狱杏寿郎从庭院退出来向外走。

“炼狱先生,是新任务吗?”

炼狱家代代都是产屋敷的家臣忠诚无比,炎之呼吸也是攻击力极强的分支,看来新任务有些难度,不然主公也不会直接派遣他出去。

杏寿郎无论什么时候都精神十足,坦率看着向自己打招呼的两个少女:“嗯,阿薰,香奈惠,我要去调查一起列车上的失踪事件。刚才还在庭院里遇到胡蝶忍,你们应该能追上她一起回蝶屋。”

“祝您武运昌隆,出入平安。”她微微弯了下眼睛让开路,和香奈惠一起目送炼狱杏寿郎离去。

那种有些不好的感觉又一次出现,怀着略微有些沉重的心情她进入庭院求见述职,果然遇到了正在向主公推荐灶门炭治郎的忍。

罗列出那少年令人侧目的特质与值得信任的品性后,她退到一侧安静等待回来报告任务的人上前应对。

“辛苦你们。”产屋敷耀哉听完所有,先是对忍的提议表示认同,而后转向阿薰:“你怎么看?关于灶门炭治郎。”

这可真是珍贵的尊重,如果当初的村长做人能像主公一样,哪怕难顺毛如宇智波也会乖乖听话。

她认真想了想用一种发自肺腑的语气感叹:“虽然很不服气,但这少年确

实比我那个师弟要成熟多了,堪当大任。”

掌管蝶屋的胡蝶姐妹自然知道我妻善逸是个什么状态,抿嘴憋着笑没有拆阿薰的台。

“他有责任感,有目标,有计划,还有种冥冥之中很难解释的吸引力,为了家人能拼搏至最后一息。”她抬起眼睛看向主公:“我看好他。”

“另外,我今天从珠世女士那里得到了一份情报。这让我越发确认,灶门炭治郎和他的妹妹,很可能是我们与鬼战斗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从珠世女士记忆中看到了一个戴着花札耳饰的高大男人,只用了一刀就令鬼舞辻无惨狼狈逃窜!”

用宇髓先生的话来说就是——何等华丽的剑技!

“而那个花札耳饰,如今正出现在灶门炭治郎身上,相似的剑技……也恰好在我出发去见珠世女士之前被还原出来。”

这几乎是决定性的分量。

即便淡定如产屋敷耀哉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你是说,无惨曾经被人,被人类重创过?”

“没错,是距今四百年左右的一位鬼杀队剑士。我猜测灶门一家横遭灭门惨祸,这其中恐怕也与那位剑士的传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写轮眼下意识打开,她一边仔细翻阅比对记忆一边分析:“珠世女士的记忆中那位剑士一刀就将无惨肢解,碎裂成无数块。可惜碎片数量太多有一些躲在阴暗处偷偷逃跑才令其苟延残喘至今。大约正是这次失误,这位剑士恐怕遭到处罚,也许就此离队隐居山间,也就是炭治郎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