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 这个时候横滨还出了一个荒霸吐事件。
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要是先把GSS吞了, 然后再顺势把港黑吞了,反正我港黑内部结构也清楚, 而且港黑现在人心不齐,很弱。而且,中也也没有加入港黑, 港黑怎么样,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再来,我要是拿下GSS和港黑的话, 我再吸收「羊」——那群小孩子的话,他们若是发现自己可以拿到更高的实权, 应该会很高兴。到时候,也一定会让「中也」当首领。
人多起来的组织,哪会容得下天降。给些信号,让老油条的他们排挤掉十几个小孩子应该特别简单, 留下只会听话的小孩子。适合「中也」的组织就形成了,不仅有「羊」, 还有一个庞大的有管理体系的组织。那种一人决策的王不太适合中也的性格,但是也可以建立类似「圆桌会议」这样的体制,应该还可以。
「羊」真的除了「中也」之外,就没有什么好用的。
唉, 一点扶植的**都没有。就像是做饭时用的大白菜,外面的纤维过多,口感粗硬的叶子,怎么看都觉得不想用。
……
停下脚步的时候,我发现回到十二岁的时候,以伊曼努尔·康德的标准来说,我确实莫名感性很多。从一方通行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是否过于多余,再到遇到一号时有着奇特的情绪,到现在我开始在表达各种自己散漫的烦恼。
明明都是些毫无所谓的事情。
我是生病了吗?
毕竟生病的时候,人的自我心理调节能力和自我认知都会产生变化。
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我的脚步刚好停在了一个影院面前。因为正好有一名戴着圆帽,拿着文明杖的中年人不偏不倚地挡
在我的前路。有趣的是,他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莫名让我想起昨天的三花猫被我砸晕的。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刚从口袋里面拿出来,这位先生无意识地做出后退的动作,但是幅度很小,大概就是微风吹过树叶,树叶微微颤抖的程度。
他本人还是很有风度的。
我问道:“有事情吗?”
这位先生反问道:“有时间吗?”
“没有。”我不喜欢和主动来搭讪的陌生人说话。
“……”这位先生被噎了一句话,继续说道,“我已经和你社长联系过了。,他说可以让我跟你聊一下。”
“那等我先打个电话。”
我站在原地打电话给社长,收到社长的准信后,我才从善如流地说道:“那我现在有时间了。”
“敝姓夏目。”
“我知道,社长让我喊您为夏目老师。我叫绫小路清隆。”我以前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这个时间段知道我的人也很少,说明这个人很可能调查过我的。“我们要在这里聊吗?”
“请你跟我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