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全能的男人在一起真没意思。心里是这么想,对他的崇拜却多了几分。就这样,十多天过去了,我终于将舞裙和足尖鞋做好。回想起当初对奥古斯脱衣服,他以为我要色—诱他的情景。虽然这辈子都没可能色—诱他,但色—诱埃里克却可以试一下。

这天,埃里克正坐在钢琴前谱曲。半个月相处下来,我发现他作曲的时候,是最专注的时候,任何动静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没有抬头,羽毛笔沙沙地写字,时不时按一下黑白琴键。

已经想好了每一步该怎么做,真正行动的时候,却有些紧张。我脱下鞋子,弯腰换上红色足尖鞋,绑上缎带“这是什么曲子?”

他头也没抬“随手写的一首曲子。莉莉感兴趣?”

“有点兴趣。”我转过身,将束腰的系带面对他,“可以帮我解一下吗?”

他看我一眼,单手扯掉了我束腰的系带,然后继续低头谱曲。

我“……”

这样都没办法吸引他吗?

我咬咬牙,直接将束腰脱了下来,在琴凳上换上芭蕾舞裙。与此同时,沙沙的写字声总算停止了。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后背,心脏差点跳出胸腔,有那么一瞬间,后背就像是被烙铁烫伤了一般,有种奇异的灼烧感,接触空气都会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双手背到身后,我系上裙子的带子,硬着头皮站起来,对着他转了两圈“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