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是近年来江湖上的大人物,东方不败则是神教教主,这两人认识倒没有什么。任盈盈想通之后,看向晏良,目光在他身侧的算命幡上停留片刻,有些不解——晏良此人不会武,还是个算命先生,到底是如何和这两人认识的?

晏良注意到她的视线,对她微微一笑,任盈盈忙收回视线,腼腆地笑了笑。

王怜花看着她若有所思。

*

四个人用过饭,东方不败又陪着任盈盈逛了一圈,送她回绿竹巷后又去了趟王怜花在西郊的宅子。

绿竹巷在东城,而王怜花的宅子在西郊,一来一回耗费时间不短,东方不败登门时王怜花与晏良在院中摆好了几桌小菜,还有些酒。

“果酒是谁的?”

东方不败嗅见两种混杂在一起的酒味。一种是女儿红,一种是普通的果酒。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是晏良的,问这话是明知故问。

“我的。”

晏良盯着王怜花,幽幽地承认。

“别盯我,是谁之前喝了杯竹叶青便倒了?还是我把你架回去的。”

王怜花看都不看他一眼,朝东方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下。

东方不败道:“还有我。”

晏良:“…………即便如此,歧视也是不对的。”

王怜花横他一眼:“若是歧视可是连酒都不会给你准备。”

晏良彻底没话讲了。

他开始反思,是什么让这两个一开始还有点互相看不惯的人开始合伙嘲他了。

三人坐下喝酒,间或吃点小菜。圆月高悬,月光如水,夏夜之风徐徐吹来,携着院中的花香,树木的清香,令人沉醉。

几人谈起白天跟在东方不败身侧的任盈盈。

“她是任我行的什么人?”

王怜花直白地问道。

东方不败坦然道:“女儿。”

王怜花讽刺道:“我若是你必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东方不败想到至今仍被关在西湖地牢中的任我行,没有计较王怜花的语气恶劣,而是赞同道:“你说得不错。”

王怜花:“……???”

他纵然有人手收集江湖之中的各路信息,他也不知道任我行还活着的消息。王怜花因意外来到这边的世界时,东方不败已将任我行囚禁于西湖地牢,消息紧封,少有人知晓任我行还活着。

晏良在一旁笑了起来,东方不败看他一眼,两人对视片刻,东方不败率先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