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听出来王怜花在意的地方,他回应道:“我不会给你的。”

冷酷无情,直截了当。

王怜花:“……”

王怜花没料到东方不败的反应这么冷酷,一时摸不准这人在想什么, 对那秘籍的内容也更加好奇了。

东方不败又道:“若你实在想知道,去问晏良吧。”

他忆起晏良之前与他对视的那一眼,似看透一切般的温和。

王怜花侧头看他一眼,问:“如今你就在我身边,与其让我去问,倒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他顿了顿,“你不能对我说么?”

东方不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能。”

王怜花把酒坛推了过去,他带着审视看向这人:“若是我知道了会如何?”

“若是你知道了,那代表晏良也知晓。”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提起酒坛,又倒一杯。

他盯着从坛口汩汩流出的酒液,淡淡道:“所以你最好别去问。”

他言下之意十分明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晏良是否知晓此事;若是王怜花去问晏良并得到了答案,那便证明晏良知晓此事。

可是东方不败不愿意说出口的事,自然也不想让人知道。

王怜花冷哼一声,将酒坛从对方手中夺过,道:“对着酒的主人这般说话,你这人态度太差了。”

谈话就此终止,两人此后没再开口,说起来算是不欢而散,各自将剩下的酒解决完之后便回了房间——王怜花让府里的下人给东方不败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东方不败也是在此过夜的。

第二天,晏良起来的时候已是巳时近午时,洗漱后出了院子正巧碰见王怜花,丑时睡下辰时便起来的青年嘲笑他:“你是猪么?”

晏良抚了抚额头,觉得头昏沉沉的不对劲,但没细想,回应道:“在下可不像千面公子你精力充沛,在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

王怜花心道你一个算命看相身份不明的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才有鬼了。

他想了想,没有去问那些东方不败不愿说出来的事。

东方不败一早起来便离开了,他本来就是为了看望神教下山的圣姑,碰见晏良与王怜花是意外之喜。洛阳城之大,不可能一天内逛完,东方不败已决定斩草除根——除的根不是任盈盈,而是如今被囚在西湖地牢底的任我行——在那之前,他需陪着任盈盈身体力行地描绘出一个好教主、好叔叔的形象。

晏良知道东方不败离开后颇为遗憾:“好不容易重逢,为何不把他留下来多待一会儿呢?唠嗑唠嗑也行啊。”

王怜花想起昨夜那场不算愉快的谈话,冷哼一声:“他这几日还会留在洛阳,你要找他自己去找,别拉上我。”

晏良怀疑地看他一眼:“你俩……发生了什么?”

王怜花冷笑着否认:“什么也没发生。”

晏良:“……”

果然发生了什么。

王怜花不愿去找东方不败,连带着也不想和晏良一同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