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认为November11先生已经是少见的硬汉了?我记得您之前一直很欣赏他的勇气和信念……他不是还差点入选成您的床b,不,工具人么……”
“这个嘛……碰上福泽先生后,就觉得其他那些男人也不过如此。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福泽先生,我肯定已经扑到他怀里泪水涟涟了。”
“underworld,你知道吗?眼泪这种东西,只在心疼你的人面前才有用。它本身只是由水和少量无机盐、蛋白质、溶菌酶构成的东西,人体里要多少有多少,一文钱不值。就算你把它哭干,在不相关的人的眼中也只能得到一句‘可怜’。只有在那些将你放在心头上爱的人眼中,它才重于千金。”
“以前的事我也记不太清楚,仔细想想,这短暂又漫长的14年时光中,我只在他面前哭过。”
从前的月见千夜,哪有哭的时间?
就算哭,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该经历的痛苦还是要经历。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因为,这个世界上会因为他哭泣就来拯救他的英雄
——一个也不存在。
更多的人,永远只想着怎么把他弄哭。
他们想看他哭泣着求饶,颤抖着屈从于他们。
可他倔得很。
那些人越想这样,月见千夜就越不如他们的愿。
直到遇见现在的某个人……
少年的泪腺才有了用武之地。
“underworld,把外面那些监视的人解决掉。”
千夜兴致缺缺,有些厌烦的揉了揉麻木的手指。
“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宜见血。”
他的眼中是无机质的冷光。
“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主人。”
“下手干净点,别弄脏了这块地。”
片刻后。
“哲也,今天有空么?嗯,打算买一个礼物送人,所以想请你帮忙参考一下。”
千夜走在街上,帽子墨镜一个不落,伪装的严严实实。
就算解决了监视者,他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宜正大光明的外出。
被鹰派的特别行动部盯上,最危险的从来不是本人,而是这个人身边的亲友。
负责这部分抓捕行动的是一群远比契约者冷血阴狠的人渣,为迫人就范无所不用其极。
因此,underworld不得不时刻运转,消除拍到他的所有监控录像。而帽子和墨镜则是为了防范效命鹰派的无所不在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