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潇洒,加个零,千万立刻变亿,单位都不一样了。可这不是说说就算的,亡者要安葬,灵堂摆了起来,这笔钱是要落实到生者手上的!钱呢!说的好听,倒是给钱啊!

执政党的一个党内精英以船在捞,要大笔投入的的理由,想要把拨款的事情往后挪,当初也没说下葬就要给钱啊。这种屁话,谁会信,谁不知道谁啊,这就是说的时候脑门一拍就说了,现在真的要从口袋里拿钱了,又不愿意了!

这个时候,回国那么长时间一直隐于人后的温庭瑒登场,干了件让他被所有人夸赞,温家后继有人的事。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华盛顿日报的记者,把赔偿金八亿和十一亿的数字给出去了,报道都没在国内发,华盛顿日报直接出专题报道,迅速被国内媒体跟进。

这么一来,在位的女士就被架在了高台上,下不来了。

温庭瑒没有隐瞒是他出的手,但他是没资格坐在谈判席上参与国家大事的讨论的,但他知道了,那就是有人告诉了他。从律法上来说,这是国家机密不能泄露,温庭瑒被抓了。被国家安全局抓了,罪名?

“他们根本不敢说罪名,就拿国家机密的废话来堵住我们的嘴。”林贤书的表情更不屑了,扫到温庭筠沉思的神色,连忙补充“温教授肯定没事,我们全校都保他,我们系的教授专门为了他成立了律师团,SYK三所高校加起来,上百个教授联名,那些人动不了他。”

想事情的温庭筠被‘温教授’这个称呼叫回神,扯了扯嘴角带出浅笑“那又是怎么牵扯到庭昊哥的?他也是那个不能说的罪名被带走的?”

“差不多,但我保证绝对不会出事!”林贤书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们在校门口碰到的,庭昊哥下车跟我说的这些,那些人也没有不给他做什么,都没有下车听我们谈话,态度也很客气。其中一个人好像和庭昊哥关系很好,还说他可以打电话跟你说一声,哥还让那人别捣乱,说不定就是走个过场我告诉你。”

温庭筠沉默几秒,笑问他“那个说要打电话给我的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带着墨镜,鼻梁高高的,嘴巴...”林贤书回忆着那人的长相,记不太清了,只见了一面,还是透过车窗看到的人“感觉不太好相处,对了,这里”指着自己右耳的耳垂“这里好像有疤。”又改口“也可能是个胎记。”转而问她“你认识的人?”

微微摇头说不知道的温庭筠,停下脚步同他说自己要先走,林贤书很理解的跟她道别,走前还又强调了一遍,不管是温庭瑒还是温庭昊都不会有问题的。二十七人律师团,都是SKY出身,还有两个首尔大的大法官当编外的超强配置,帮三星和政府打垄断的官司都够了,姓朴的那女人根本不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