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长,别说了!我一点都想与你为敌,也没有与你为敌啊!刚才压倒小狐丸殿的那个付丧神是你啊!”

髭切懒洋洋地笑了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膝丸噎住了,一会之后受不了地继续炸毛,“兄长,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在和你讲事实,你不要敷衍我啊!”

春川树笑着看了一会源氏兄弟的互动,好奇地问:“所以,膝丸,你到底有没有像髭切殿说的那样想跟我回本丸?”

膝丸又说不出话来了,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髭切看够了弟弟的窘况,终于给弟弟解围道:“哈哈,审神者大人,就不要问他了。弟弟的心愿是和我在一起嘛,不如您还是问我吧,我是很希望能够跟您回本丸,奉您做我的总领的哦!我和挑三拣四的弟弟丸可不一样的,种田喂马不在话下。”

可是你现在正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而膝丸刚才可是忙前忙后的啊!不在乎内番是喂马还是种田根本就是因为无论是什么你都会偷懒吧?——以上吐槽来自存在感无比稀薄的小透明鲶尾藤四郎。

“那太好了,欢迎你们来帮忙干活!”春川树高兴地说,他天然喜欢那些喜欢种田的付丧神,而且还特别善意地替膝丸说话,“我觉得髭切殿你一定是误会了,膝丸说的那个‘奇怪的内番’可能是寝当番的意思吧。”

髭切:“……我觉得应该不是。”

弟弟丸刚才还在乱猜春川树深沉地暗恋着山姥切国广哩,怎么可能突然调转方向揣测他会开寝当番?再说了,如果这个审神者真的打算开寝当番,他的吃醋丸弟弟未必会不愿意哩。

可惜春川树完全不能理解畑当番和马当番有哪里奇怪,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起来仍然不服气,于是山姥切国广帮忙解释了一下,“主人,膝丸殿说的肯定不是寝当番,因为他说不想和兄长分开。寝当番怎么可能由兄弟两个一起值守呢?”

鲶尾藤四郎实在非常羡慕山姥切国广的天真,他忍不住弱弱地举起手说:“那个……其实是可以的哦,兄弟啊、双子啊什么的……咦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不是,我没有,别瞎猜,我主人也没有——!”

“求、求求你们别说了!”作为被讨论和猜测的当事人,膝丸红着脸提高嗓门说,“我、我说得不是寝当番啊审神者大人!真的不是!”

春川树无比惊讶,反复把膝丸来回看了好几遍,感慨地说:“膝丸,你有点……呃……特别……你竟然觉得畑当番比寝当番奇怪,宗三说寝当番不是好东西……”

“我不是!我没有!我、从来、没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