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过得极为充实,轰焦冻这个在他人生中不过占据了短短两天的小孩根本就没有在他的人生中激起任何水花。</p>

好像是见过安德瓦的儿子吧,是个头发两种颜色的小孩。</p>

现在回忆起来,月岛也只能记住这两个点。</p>

就算再怎么想,自己也记不起关于轰焦冻小时候的事了,甚至于自己小时候的事都有些记不太清,初中之前的记忆都很模糊了,能够记起来的,基本上之后初中之后的事了。</p>

就是一些不重要的记忆而已,反正也碍不到什么。</p>

不过出于求生欲,他并没有对轰焦冻说出这种话,他总觉得,自己如果说出来了,大概会死的很惨。不知道是男人的直觉还是怎么样,但是就是不能说出来。</p>

如果说出来,一定会打击到轰焦冻,然后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p>

他在见到轰焦冻的第一眼,也没有觉得眼熟,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头发真是奇怪为什么会有两种颜色,想完了就没有了。对轰焦冻的印象,反而是那个有些冷淡的脸上带疤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少年,感觉自己一个人吃面包有点微妙,所以就带着人一起了。</p>

结果勉强算得上是幼驯染这种东西,可是明明只有相处过两天,幼驯染也算不上的,顶多就是玩伴……吧。可是轰焦冻完全不这么觉得,甚至有点像把自己当成白月光的那种感觉。</p>

一种微妙的罪恶感啊……</p>

轰焦冻一个人把那两天记得很深,搞得月岛有一些不好意思。轰焦冻拿着书,一时间竟然有些踌躇。</p>

“那晚上要留下来吗?这么晚了,家里空房间很多。”月岛邀请到,他去厨房把之前做的甜点都放进冰箱,又拿了面粉出来,加了水开始和面:“你一开始说是想吃荞麦面吧,看你没有吃甜点,现在还能吃吗?实在不行明天早上吃也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