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热闹并不属于我。

冷风吹过我的耳畔,呼啸声不绝于耳,吹走了我有些烦闷的心情。

我倒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还不适应这种刺激的我顿时被呛得不住咳嗽,甚至眼泪都流了出来。

“妈的,真带劲。”

我低声斥骂一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在慢慢发热,似乎要烧起来了一样。耳边是刺耳的嗡鸣声,就连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大概是喝醉了吧。

我抹了一把脸勉强使自己清醒了一点。

喝到最后,我干脆直接抱着酒坛对吹,猛灌了一会儿发现酒喝完了便随手将空坛子摔在了地上。

酒坛在身旁破碎的声响隐隐约约传进耳朵里,明明应该是很响亮的声音我却对此毫无反应。

这时,有谁在拍我的肩膀,我有些迟钝的回过头,便对上了卡卡西那张被面罩包裹的严实的脸。

“我...知道......里。”

“...未成......酒...”

他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我听得不太真切,大脑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的蝉在鸣叫,刺耳万分,严重影响着我的听觉。

我露出茫然的神色:“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话刚说出口,就见卡卡西愣住了,他无奈的抚了抚自己的一头白发,将面罩扒了下来,我才得以通过他的口型判断他到底在说什么。

不过卡卡西没有立刻重复他之前的话,只是皱着眉头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又与我额头相贴似乎在试探什么。

他的手很冷,摸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的眯起了眼。

“你发烧了。”

“哦。”我不咸不淡的回答,“只是发烧而已,不算大病。”

为了证明自己感觉很好,我忙不迭从地上爬起,可能也是太高估自己的酒量了,还没怎么站稳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眼我便出现在了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满眼的白色和刺鼻的消毒水味仍让我历历在目。

啊...还是被强制带来住院了。

脑袋异常的疼,好像被什么重物敲打了一般,估摸着是宿醉的缘故。但好在烧退了,只是耳边还是一直在嗡嗡作响,丝毫没有减轻的状况。

卡卡西此时正坐在我旁边看着书,他没带面罩,兴许是为了方便和我交流。我这刚清醒过来,他就立即放下了书塞进了衣服里。

“卡卡西,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