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得到回应。
我有些纳闷,心道不至于吧自己也没打那么狠,只是单纯的体术互搏而已,最多也就吹了几个火遁,况且自我也被这臭小子打出内伤了!
我松开手从鼬身上起来,把他身体翻过来面朝着我,才发现这人几乎已经半昏迷过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无。
“醒醒,别睡着了,我还有话要问你呢。”我一手轻拍着鼬的脸,另一只手给他身体输送查克拉检查起他的身体。
这一检查不要紧,得到的反馈差点气得我七窍生烟,要不是顾及他被我捶了个半残,我都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扇醒对方,大声质问他到底是干了什么才把自己的身体作践成这样。
我默默看了眼鼬力竭到半死不活的样子,耐着性子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在要检查眼睛时,就见对方意识到什么反射性的抬起手臂挡住双眼,意图阻止我的继续探查。
我看他这下意识的动作心里呵呵,又气又好笑,看来刚才还是打的不够狠。正欲补几拳但一想到这混小子都快破成筛子的内里,我忍了又忍,抓起他的双臂倒扣在头顶,确保他不会再无理取闹。
“有病就要治,讳疾忌医可不好,不然连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面无表情的用查克拉探进他眼部的经络,发现其眼周大半经脉萎缩,甚至还有坏死的迹象。
简单来说就是,这人离瞎不远了。
比我想象的要更严重。
再加上鼬那破败的身体,每用一次写轮眼,身体状况就会越发恶劣,连带着眼睛的视力也会下降,这是一个死循环。
我嘀咕着这都什么破事,手上却丝毫不敢停下来,打算先给他治疗外伤和刚被我打出来的内伤,陈年老伤可以以后慢慢来。
至于那双写轮眼......我心思微动,摸了摸腰侧的卷轴。
“你...!”接受了治疗,鼬总算恢复了体力清醒过来,刚咳出一口血便又要开始挣扎。
我看着他亮出写轮眼死命的盯着我不放,似乎在无声抗议,只见对方双目微醺,面部由于疲惫染上绯色,就连嘴唇也因血液显得愈发殷红。
即使他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脸上还沾了脏污,但这在我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鬼使神差的,我垂眸收紧了扣住他手腕的力道,一手捏着他的下颌,然后俯下身贴上对方带血的双唇。血腥味顺着唾液弥漫在口腔,意外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微微颤抖,我善心大发的解除他手腕的束缚,双手捧起他的脸轻轻的舔舐着对方的嘴角,将最后一点血液吞食入腹。
和自己预想的一样,并无什么不适感,甚至还有些上瘾。
我注意到鼬乱颤的眼睫和逐渐粗重的鼻息,心想打也打了亲也亲了,差不多就得了,逗过了就适得其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