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他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了呢，既然自己撞到枪口上来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止水，彦一，你们......”鼬听见我们的谈话，很快拼凑出整个事情的经过，表情满是惊疑不定。

我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疑：“鼬你留下眼睛就先走吧，我之后有事会再联系你，剩下的就不必再参与进来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造成高层的动荡并非明智之举。”鼬兴许是真的很疑惑忍不住问到，却也没对我们的计划有所质疑，眼下木叶的确刚安定下来，这个时候与高层闹掰不是什么好事。

这件事我是清楚的，但是我已经等不下去了，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就不一定能这么顺利了。

我深深地看了鼬一眼，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审视，只是这冰冷却不是对准他的。

“有问题，那就谈，谈不拢，那就换掉，不过更新换代罢了。”我的声音很是平淡，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三代就是因为太过优柔寡断而对长老团一退再退，才让某些人这么嚣张，间接导致了宇智波的惨剧。这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想要改变也并非一朝一夕。我是火影，有些事情便不得不做，先代不愿意做的我来做，也不允许任何人挡住我的路。”

我睥睨：“况且，木叶不需要两个拥有相同话语权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宇智波鼬似是我这一番话震慑住了，无言以对，抿嘴沉思起来。

止水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鼬，不用想太多，这是我和彦一深思熟虑后做出的选择。你做的很好了，宇智波的事情我并不怪你，是我把当时的情况想的太简单，我们都有责任。”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想开了很多，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能走出黑暗，堂堂正正的活着。”

“止水......”鼬盯着他的脸欲言又止，又是期许又是挣扎，内心天人交战，好像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泡沫的幻影一般不现实。

可能他还是在乎宇智波的名声吧，我也不指望他一时半会能放下这沉重的包袱。

我看到他俩凑那么近眉头微不可察的紧蹙，轻咳几声拉回他俩的注意力。见止水接收到我略显幽怨的的眼神讪讪收回手时，我才态度严肃地看向鼬。

“上忍宇智波鼬。”我落地有声，摆出上位者的姿态，“我决定以第五代火影的身份重新启用你，在此颁布s级绝密任务，命令你卧底在晓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并随时汇报情况，你可愿接受？”

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话语里处处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意思，我这是逼他做出选择，让他不得不接受。

只有这样，以后若想为他正名也能堵住很多人的嘴。

鼬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朝我望过来，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屈膝半跪下来，垂着头，姿态虔诚而恭敬。

“谨遵火影指令。”

*

鼬离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与来时不同的是，他多了一层名正言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