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嘲讽着，表面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管是分家还是宗家，都有选择的权利。在我看来，你们都是我的子民，所以并无什么不同。”

我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笑意盈盈的与日向日足对视着。

千手和宇智波以前也是有分支的，只不过这个分支是按祖上的关系来分的，就天赋问题上来看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主支的血脉更为纯净。

好比宇智波，他们大部分是族内通婚来保持血脉的纯净，我母亲那件事纯属意外。

再说到千手，分支里大部分是异姓却拥有千手血脉的，或者祖上拥有千手血脉的人，都可以划分到这里，这就是取决于你的血脉是来自父亲还是母亲了。

而日向的分支和主支就很矛盾，宗家家主和长老是主家一脉，天赋不好的人为分家，还被烙印上了打着为他们好旗号的笼中鸟，美其名曰保护白眼。

更甚至宗家家主的孩子们，一方继承家族，另一方就要被烙上笼中鸟扔进分家，从此处于宗家的掌控下。

也因此，日向一族主家内部纷争屡见不鲜。

可虽然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保持天赋和血脉的纯净才分的家，那就意味着分家里真的没有天才了吗？

当然不是，一个家族可以分家，但这绝不是决定天赋的理由，分家也不该藏匿于宗家的阴影下。

不论是日向京野还是后来的日向宁次，他们都是分家天才的代表。

即使京野的问题被发现，那也是他们内部的矛盾，而日向日足却迫不及待的捅了出来，我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

——因为他的女儿们也即将面临着这一问题。

他不得不，也必须做出改变。

我的笑容不自觉加深，扯出一个恶劣的弧度。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有朝一日我竟然也能见识一把大家族的内部斗争吗！

不出所料，只见日向日足若有所思，许久才缓缓叹出一口气。

“平等选择的权利吗......”

随后他语气一转，摇头道：“没有人能一碗水端平，你如何保证自己能绝对公平，又如何能确定他们不会起反抗的心思？”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因为我的家族已经覆灭，因为我的能力足够强。”

日向日足愣住了。

他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也没想到我的语气是如此的淡漠与冷酷。

他琢磨着这几个字，喃喃自语，像是顿悟一般，复又不解的问：“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我呲牙一笑，没有掩饰自己对这一假设的不屑。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一名铺路者，只待后人如何去走罢。”

“如若他们一手好牌都能打得稀烂，那只能证明当家者昏庸无能，尸位素餐，还是尽早滚蛋吧，老子没有这等愚蠢的继位者。”

日向日足：“......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