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千子就是想逗着她玩。

“主人怎么这幅表情……难道刚才是想说什么羞于启齿的话语吗。”

果不其然,下一瞬间,审神者恼羞成怒,对他直呼其名——这个行为的言外之意可以说是不言而喻:“千子村正!”

他豁然抽出了沾满透明花蜜的手指,任由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占据对方的身心,还故意当着小姑娘的面,举起手,凑到鼻尖嗅了嗅味道。

“huhuhu,真甜呢~”

审神者的脑袋都要冒烟了。

又羞又气。

眼看她下一秒就要咆哮着吼出什么“去刀解吧混蛋”之前,千子连忙放下手指,用膝盖顶开对方的双腿,用已经重新昂扬起来的肉刃小心地抵住女孩子的身下入口。

近在咫尺的炽热温度令人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但付丧神却不急着进去,只是脸上带着那种狂气又不羁的笑容,热切的在亲吻她。

可怜的小姑娘被这一波三折给折腾得愣是说不出话来,原本就没有多少的怒气也立即消散,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千子。

千子被她看得心都要软了,但是身下的肉刃却没有一丝一毫要软下来的感觉,反而变得快要无法忍耐了。因此他趴在女孩子的肩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问:“……可以吗,主人?”

审神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抱紧了他精干结实的身躯——够了!求您别玩了!

千子咧嘴笑了一下,这次他终于选择听从命令的进去了。

在千子进入那神秘的湿热之处的那一刻,由于在此之前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因而无法一下子容纳尺寸过人的巨物。暗红色的粗大肉刃方才探进去了小半截前端,某种强烈的、撕裂般的痛苦就冲上女孩子的心头。

千子注意到这点后,没有急着非要强硬的进去探索,他只是僵持在那里,搂着痛到睁不开眼的小姑娘,细密的亲吻着他的唇舌能够碰到的一切地方,如同春风细雨一样,无声而温柔的安慰着对方。

还好没过多久,审神者就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由于先前的前戏做得很足的缘故,更多温热的花蜜黏液从甬道深处不停地涌出,取而代之的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更多的是酥麻与惊人的炽热。

她颤抖地抬起手,轻轻地摩挲着千子的脸颊,发现对方不知何时起,也跟自己一样,忍得满脸都是辛苦的汗水。

“这次可以了吗,主人?”

他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喑哑,但这回应该不是太热所造成的。

审神者抿了抿嘴,给出了一个不像答案的答案:“……啊。”

当他鼓起勇气,真正的全部贯入进去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服的异样声响。

下一秒,两人面面相觑的都沉默了一下,旋即千子忍不住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