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坂本辰马约好了今天晚上来花街破处男身,所以昨天晚上银时兴奋得一晚上都睡不着,但是现在看到这群女人恨不得扑上来的饿狼状,也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这种后宫场面本来是他自从他下面长毛以来的梦中妄想,但是真面对这种梦寐以求的场面时,他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位飞鸟太夫。

那样精致纤细的一个人,那样盈盈一握的腰,如果他像刚才辰马搂着那位游女的样子搂上去……

想到接下来的画面,坂田银时感觉鼻子变得热起来,捏住鼻子三两下地逃出了大厅,只留下一堆莺莺燕燕在原地不甘心地叫着:“武士大人你跑什么啊,你别跑啊。”

宇野飞鸟看着天色渐渐暗了,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冤大头客人来找他了,虽然他不喜欢花街这个环境,也不喜欢花魁这种身份,更是从来都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但是想到只要喝杯茶倒杯酒就有机会赚到不少钱,宇野飞鸟也就忍住了这种不适感,讲道理,他也没别的办法逃出这里,现在也没别的办法还那么一大笔债务。

宇野飞鸟坐在矮桌旁,在旁边的烛火下的光芒下看书,突然间,烛台上的火苗晃动了一下,他听到了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传来了些许动静。

正是因为这样的动静,所以才引起了一小缕微风,吹得烛火摇曳了一下。

天花板上的那个人可能是觉得刚才不小心搞出的动静有些异常,所以“吱吱”了两声,装作刚才的动静是老鼠引起的。

可是因为他因为学得太差,导致现在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飞鸟现在觉得非常的无语,本来他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对方只是看看而已,他就不打算追究对方偷窥狂一般的行径。

但是这两声学耗子叫让他确信对方是位傻缺,也就是说是个可以欺负的存在,宇野飞鸟虽然现在心里奔腾着吐槽欲,但是表情却很平静。

他一脸平静地站起身来,一脸平静地拿起了放在旁边用来掸厚重和服上面灰尘的藤条做成的拍子。

他拿起拍子不是为了拍灰尘,而是拿住了拍子的拍面部分,然后用细长的拍柄往木板制成的天花板上的一个洞眼捅去。

因为没有打算伤人,只是想要赶人,所以动作很慢,但是天花板上面还是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声音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色,听起来让人没有什么恶感。

本来坂田银时从好不容易从饥渴的游女们的包围圈中逃出来,但是他又没处去,现在城门已关,他没有办法出城。

而唯一过来的同伴辰马现在正忙,他也不可能跑去坏对方好事,所以银时便想到一个空置的房间里睡一晚。

谁知道他的脚有它自己的想法,他又跑到了飞鸟太夫居住的那个屋子前,也就是他初见飞鸟太夫的地方。

他摸了摸口袋,口袋里只有几个钢镚,很显然不是能让太夫斟酒的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