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拉开了被子瞄了瞄,然后飞快地捂上了被子,整个人像是雕像一样石化了,他、他该不会……

刚才连起身添炭火都觉得麻烦的他迅速地从被窝里出来,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飞鸟,迅速地拉开了纸门,拎着水壶往正在激情中的一男一女身上浇去。

也不管男的那一方因为中途刹住,以后会不会站不起来了,在报了仇之后就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第二天飞鸟起床,发现他身上盖着两条被子,而原本和他共用一个被窝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摸了摸刚才银时躺过的地方,发现那块地方冰凉一片,看起来对方已经起床很久了。

飞鸟愣了愣,觉得大概对方要和高杉晋助一起安排鬼兵队,再加上怕老鸨突然袭击,自然不能像他一样一觉睡到天亮。

飞鸟想明白了然后从被窝里出来,然后继续一天的准备工作。

到了中午,飞鸟才看到银时,银时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好,即便他就在对方身边,但是银时的视线一直没有放在他身上。

这是怎么了,他昨天晚上得罪了这家伙吗?飞鸟心想。

今天一大早吵吵嚷嚷的,侍女们聚在一起聊天,说昨晚有个客人在户外和游女干柴烈火的时候,昨天出现的河童又再次现身,直接泼了他一身水。

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他的心里有了阴影,那方面可能不行了。

飞鸟的嘴巴歪了歪,作为一名心理成年人,听到一群女生谈论这个话题还是会有些尴尬,而身旁吃饭的银时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的尴尬。

飞鸟满心疑惑,但是觉得银时表现得那么在意,大概是不愿意说出来的,所以他也就没问,但是心里真的非常的好奇。

到了晚上,按照高杉晋助当初的计划,鬼兵队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抓住了田中。

田中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高杉晋助,然后用更加仇恨的眼神瞪着飞鸟,那表情活像看着“奸夫淫/妇”一般。

田中这样想也很正常,在他的心里,飞鸟太夫早就是他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帮着其他的男人来背叛他。

看着高杉晋助的那张小白脸,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情夫背叛了他。

因为表情表现的意思过于明显,银时忍了忍,终于没有将刀鞘往田中的脑袋上一磕,让对方晕过去。

如果晕过去了还要鬼兵队来搬,非常的不方便,等他们出了这个花街,看银桑怎么招待他。

花魁和金主?包养了两个月?光是想想都觉得银桑他的头顶冒着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