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襟连忙去搀扶这老者,他伸手一抬这老者的手臂,却发觉这老者的身体轻飘飘的,几乎无重量。

“你练成了轻身术?”徐白襟为这老者欣喜。

“还是要多谢小哥的指点。”这老者顺势站直身体,他捋须一笑,得意道:“老夫活了一生,到了这即将入土的年纪,方才终于摸到了一丝仙风道骨、乘风而去的快意!”

“可喜可贺!”性子淳朴的徐白襟也陪着这老者开心。

这老者仰头哈哈大笑,笑到一半,他突然又问徐白襟:“你拜入了华山派?”

“是。”徐白襟点头。

“那我教你剑法,也不算外传了。”这老者自言自语。

“你想不想与我学剑?”这老者接着再问徐白襟。

“师父说我愚钝,贪多嚼不烂。”徐白襟挠首,“再说我已经是华山弟子,恐怕不好学习別派武功……”

“你师父那个蠢货,他才是愚钝!”这老者笑骂,并告知徐白襟道:“其实我也是华山派的弟子,不是外人。我名叫风清扬,算起来比你师父还长一辈。”

……

徐白襟就这般,又成了风清扬的弟子。

接下来隔个三五天,徐白襟就会被风清扬带去思过崖上,学习一种十分复杂的剑术。

风清扬说,这剑术叫做独孤九剑,厉害的很。

徐白襟埋头苦练,历时半年有余,他终于将这独孤九剑练成。

而在徐白襟练成这独孤九剑不久,华山派张灯结彩,华山派的大师兄令狐冲与岳不群的女儿岳灵珊,两人喜结良缘,也走在了一起。

芹娘作为两人的媒人,自是被郑重地请上了桌,她同时大方地送了一个小镜子给新人做贺礼。

之后抱得佳人归的令狐冲,沉浸在新婚燕尔之乐里面,芹娘当初的预言,早被他抛在了脑后。

直至又过了数月,某天,岳不群突然喊住令狐冲,告诉他,要派他与岳灵珊等一干弟子去一趟福州。

且岳不群私底下还对令狐冲讲:“你们这趟去福州,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监视一个镖局的安危,我得到消息,有人要对这镖局不利,他们恐有灭门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