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轻轻拉住了太宰治,因为意识已经昏昏沉沉,太宰治直接仰倒织田作怀里。“他应该喝不了了。”
田中江点头,也没有非要逼太宰治喝。
织田作给太宰治安排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让他在吧台上趴着睡舒服一点。酒精让平日里不安分的人终于安静了,太宰治嘴里嘟囔了几句听不清的话,最后抵不住酒精的作用沉沉地睡过去了。
“待会我把他送回去吧。”作为挚友的织田作很有自觉。
坂口安吾则是在不知道第几杯时就已经目瞪口呆:“真是看不出来,田中的酒量这么好。”也算是一起喝过酒的朋友了,所以在称呼上随意一点也无妨。
田中江则是喝完最后一杯酒,将杯子放在桌面。他的酒量算是天生的,也没有刻意训练过。但其实他也不是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平静,至少是微醺的状态。
但其他人并没有发现田中江的异常,田中江酒品还行,现在意识至少保持着清醒。
田中江本来想找调酒师要一点冰水,手机却突然响了。
看到显示的来电人,田中江有一瞬间的迷茫,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田中先生吗?”那边女孩的声音温柔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田中江试图让自己的声线变得自然一点,但因为喝多了酒总有一些沙哑。
“祢豆子吗,有什么事?”
被叫了名字的祢豆子有一点激动,但还是记起来兄长的叮嘱:“您今天很晚都没回来,我们有些担心。”
旁边的炭治郎也插声进来:“我可以过来接您,可以告诉我地址吗?”
隐约间,田中江还听到几声稚嫩的声音。
有点麻烦,田中江没有想过灶门家会等他回去的。
“我今天有些事情,所以晚一点回去,你们先睡吧。”
对面的祢豆子小声地提醒:“钥匙在花盆底下,不要忘了啊。”因为田中江每次都会忘记钥匙,所以他们家的钥匙常常有固定的地点存放。
“我知道的,晚安。”田中江挂断了电话。
织田作看着田中江眼里有笑意:“孩子们很可爱吧,有家人等待的感觉很不错。”
田中江眨眨眼,并不是很能理解他。
“你看,你现在在笑呢。”
伸手过去,田中江在嘴角摸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勾起。
心里的一些东西慢慢在改变着,就等着不知道那一刻产生从量变到质变的转换。
“我要回家了。”田中江这么道。
织田作和坂口安吾挥手向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