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完全没事,”十束多多良耸肩,“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愿意听草薙哥和我的话,都愿意安静待着,至于其他人,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坐在吧台前面椅子上的只有十束多多良,但是沙发上可不止栉名安娜一个人,她身边还坐着一位红发少年,虽然年纪小,但是表情很平静,拿着一盒草莓牛奶正在喝着。

“那位是赤王阁下吗?”

“是啊,没想到king小时候气势倒是没有那么足,我还以为king从小就是高中的那副模样呢。”亚麻色头发的青年笑眯眯地回答道:“不过king倒是依旧喜欢草莓牛奶。”

他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整个人都很放松,就好像他们的王只是出去玩了,很快会平安归来一样。

“你不担心吗?”中原中也拉着栉名安娜的手,忍不住问道。

“当然担心,”十束多多良笑了起来,“但是光是我担心也没什么用吧。

他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像是宽慰他一般,用稍显轻快的语气说道:“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

“谢谢,那就借你吉言。”赭发青年咧嘴一笑。

没错,他怎么能这样一开始就自乱阵脚。

流也好,磐先生也好,他们一定都会找回来的。

绿组基地。

挂断电话之后,织田作之助就听从太宰治的安排把文件夹拿给凤圣悟看。

他刚把文件夹拿出来递给凤圣悟,中原中也就带着栉名安娜回来了。

“小声一些,小流睡着了。”织田作之助指了一下比水流的房间。

他原把幼年比水流安置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了。

先前小小的比水流看着由自己喜欢的配色所构成的房间,似乎安心了不少,很快就睡着了。

“吠舞罗那边怎么样?”兰波问道。

“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情况,大部分人都愿意安分下来。”

“那就好。”兰波点点头,不再多言。

“这是什么?”凤圣悟看向织田作之助。

“你看吧,看完也许就知道为什么我们希望凤先生这样做了。”

凤圣悟一脸疑惑,但打开文件夹开始阅读。

平心而论,凤圣悟其实和磐舟天鸡长相差不多——毕竟他们都是一个人,只不过年岁不同,经历不同而已。

穿着连帽衫的青年五官俊朗,也许是因为有远大抱负的缘故,整个人意气风发神采风扬,眉眼之间没有丝毫阴霾。

他们所熟悉的磐舟天鸡则不同,磐先生他虽然时常脸上挂着笑容,但是一旦无事可做安静下来,就会有一种他心事重重的感觉,眉头也会不自觉地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