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好得很!展大人与白少侠办案辛苦,不如听听我们襄州的小曲儿放松放松。”知府眼睛一转,讯问起展昭。
展昭对于这种饭局一向是能推则推,知府说是唱小曲儿的,也只当真是唱小曲儿的,便点头答应。
娄师爷跑到门口,对外鼓了三下掌,不多时,一名抱着琵琶的女子和四五名只着薄纱的女子入内。
“猫儿,这狗知府是想先让这些女子抓住你把柄啊。”白玉堂跟展昭咬耳朵。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素来不近女色。”展昭回。
“我知道知府不知道,你看着,这酒里肯定加了料。”白玉堂摇着手中的酒杯,虽然自己这杯没什么异常,展昭那杯也无色无味,但师爷盛酒时不高明啊,鸳鸯壶转的太明显了。
果然,白玉堂说的没错,那几名女子专门被安排在展昭和白玉堂身侧。因为白玉堂不在知府的算计范围内,他说了不喜女色后,知府也没为难,挥挥手就让那女子去伺候别人。展昭这边就格外尴尬,他从来都是鉴定男女授受不亲,加上这名女子先前被知府告诫过,这会儿恨不得十二般本事都用在展昭身上,惹得展昭面红耳赤,连连甩颜色向白玉堂求救。
“知府大人,既然展大人不愿意让女子伺候,那就免了吧。”白玉堂见展昭实在被缠的可怜,才开口阻止,并拉开那女子缠在展昭脖子上的手。
“好好。”知府见展昭已经喝下了好几杯酒,也放心的让二人离开。
入夜,展昭房内。
“这狗东西,放了什么玩意!”
房间内,白玉堂躺在床上骂骂咧咧,外套已经被展昭换下。
“明明知道酒里有东西,怎么还去尝?”展昭在一旁洗手帕。晚上饭局时,白玉堂其实已经称众人不注意,跟展昭换了杯子,但是展昭没想到,他居然会自己去尝。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帮你换酒,你还骂我!”白玉堂翻了个身哼哼叽叽。
“我……好好我的错,我住口。起身,”展昭抬手压住白玉堂滚来滚去的身体,“水里加了公孙先生配的药,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你先试试。”就把手帕捂在白玉堂脸上,不知道的以为刺客来谋财害命。
“唔……”白玉堂翻了个白眼,乖乖不动。
“好了。”过了大概一刻钟,来回换了十几趟手帕,白玉堂药力终于全部消散。
“狗东西,白爷走的时候定让他好看。”白玉堂大呼一口气,滚到展昭床里面。
“我也帮你向包大人好好参他一本。”展昭脱下衣服,放在架子上。他跟白玉堂外出时,常常睡在一起,所以同床共枕也习以为常。
“咔嚓”
正入眠,一道声音传进,展昭睁眼,眼睛移到门边,等门口打开一条缝时,手已经摸上枕头边的巨阙。白玉堂也惊醒,不过里床看不清门边,便使眼色问展昭怎么回事。展昭对他摇了摇头,做手势让他别动,自己已侧身做好打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