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杀?”唐雨抢问。
“我跟猫儿昨天从余玉飞院里看见两个黑衣人…………”白玉堂一字不漏的把昨天所见跟唐雨说完。
“但是,齐心邪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余少天重病以后才找他?”唐雨疑问。
“齐心邪跟五毒又有什么联系?”展昭觉得现在越来越复杂,从金水镇扯淡同天盟,又从同天盟扯到一个没见过的锁玉楼身上。
“齐心邪早年跟余玉飞闹翻后,一个来九华学武,一个去滇南习毒,后来就有了同天盟跟锁玉楼,不过锁玉楼向来不在江湖活动,又在大宋边缘之地,你们应该不太清楚。”
唐雨随便解释了几句,具体锁玉楼齐心邪是什么,他也不是太清楚。
“我曾在冲霄楼听过他的名号,之后托人查询,了无音讯”。
展昭想起当年白玉堂回陷空岛后,他拜托千象楼去打听过,一向号称无所不知的千象楼在查了二个月后,空手而归。
“那就对了,锁玉楼向来只有查别人的份”,唐雨点头,“而且听我奶奶说齐心邪为人神秘莫测,善用暗器和毒药,我在怀疑,金水镇的事是不是也是他干的。”
“如果齐心邪是因为余夫人找余少天寻仇,那也说得通,我们可以理解为余玉飞去了金水镇,被齐心邪下了毒,从而又误杀了金水镇百口人,那么,为什么当时不下死手,反而让齐心邪追过来?”白玉堂敲着脑袋,慢慢梳理这段关系。
“好乱好乱,这事你们纠结去吧,反正我替余少天解完毒就和燕大哥回滇南”,唐雨下巴搁在桌沿,嘴巴一鼓一鼓的逗着葡萄。
…………
灵堂上,余少天跪在一边烧纸,管家和四位长老立在两张招待来客,棺材旁坐着三名哭丧女,嚎的一声比一声响亮。
白玉堂拉着展昭往外走,再待下去,恐怕耳朵都要吵聋了。
展昭跟着他四处转,所幸今天来的都是九华本地人士,多半没见过展昭跟白玉堂,不需要上前寒暄。
渐渐两人转到昨晚追黑衣人的高台上,展昭站在边缘,朝江音河看去,白天比晚上看得清,左右无事,招来白玉堂想再过去一趟。
白玉堂点头,跟着展昭走到渡口,还没踏上木板,就听几个渔人聚在一起,“昨晚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把俺板凳砸烂了!”
“还有俺的竹篙,被打到水里”,另一名中年人附和。
展昭憋笑,想起昨晚那一脚,白玉堂目不斜视上前,问板凳被打烂的那位老汉“去对岸多少钱?”
“五文钱,后生仔是从同天盟过来?”
老汉见有客人过来,绦一把水浇灭了旱烟,把烟锅杆别在腰后,站起来准备撑篙。
展昭点头,右脚一跳上了船,“今天来往客人怕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