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那个不是展大人嘛,你干嘛?………哎!”书童看着展昭等人走远,顿时急了,忍不住跟青年抱怨。

“我们还没有证据,怎么说?展大人会信?好了,先回去,明晚我一个人过来,你在客栈等着就好。”被扶青年道,扯着那名叫小木的往另一边走,小木瘪瘪嘴却无法反驳。

五人沿着街道走到酒仙楼,之后展昭白玉堂向左,严查散向右。

“颜兄告辞。”

“告辞。”

临走前雨墨朝白玉堂做了个鬼脸,严查散一巴掌拍在他脑壳上,朝白玉堂歉意一笑。

展昭白玉堂回到开封府时,门口两个大灯笼已经高高亮起,王朝马汉在门内看守。任星荛兴趣来的快,困意也来的快,还没到院子就已经哈嚏连连。

“师父,白叔,我先去休息啦。”等开了院门,任星荛向两人打了招呼,连跑带跳跑回自己房间。

“晚点睡,不要喝酒。”展昭担心白玉堂又半夜去偷酒,在进门前特意叮嘱。

“嗯嗯。”白玉堂点点头。

院里月光挺亮,展昭站在窗前看了看白玉堂屋子,见他窗户半掩,,影影约约能看见里面身影。

“睡啦。”白玉堂心有灵犀般从窗户间探出头,对展昭做口型道。

随后展昭看他屋里蜡烛熄灭,也抬手关窗,弯腰铺好被子,准备就寝。

“啪。”

正在解下腰带时,一根黑乎乎的东西从腰间掉下掉下,滚到桌子下面,展昭褪下外袍,伸手捡起,是一根簪子。

那簪子通体呈黑色,对光细看,似乎是被人刻意涂上的颜色,尾部镶了一颗玉石,形状上不是女子戴的物品。

但是………展昭坐到床沿,今晚近他身的只有白玉堂,难道是他?不会,白玉堂只会正大光明的给他东西。如果是别人,又是谁能让他一点察觉都没有在他怀里放一根簪子?

“明天问问玉堂再说”,展昭思索,抵不过袭来的阵阵困意,一番收拾后宽衣睡觉。

…………………

“主子,今儿个怎么样?”

花河边,一名青衣男子负手站立在岸边,以是深夜,周边一片寂静,连不远处的花楼都熄了大半灯火。夜色过暗,看不清他具体模样,只是长的挺高,而旁边说话的是展昭等人回来时见到的那名打人壮汉。

“可…以。”那男子点点头,似乎不太习惯说话,语速奇慢不说,音调还怪异生硬。

“那属下先告退,主子早点休息,”壮汉见他不多话,微微鞠一躬后告退,隐入黑夜。

“展…昭。”那名男子站立良久,吐出一句话,之后竟踏着河水走至对岸。

“铛铛铛……”开封府外打更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