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看看皇帝坐上了滑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下,如果自己的衣冠葬入孝慈县是不是也是可以的。
算了,这个地方有三皇五帝的功绩,有文明传承的痕迹,就别污染了这儿了。
第二天的中午,和甄妃等一行人汇合。嵩高县令已经等在了一遍,上来说了几遍吉祥话,十分委婉的表露了一下的功绩,说让本地的最好厨子做了一桌子地道的嵩高县的菜,请皇上和诸位王爷小王爷大人们共享。
司徒越几乎动一下关节都觉得疼,一直躺在自己的马车里不愿动弹,皇帝让方云亲自来请,方云这次假托是羽林卫的侍卫副统领,带着蚕丝做的所谓的□□,因为上次皇帝病中把他的字喊了出来,皇帝给他新赐了字叫“子谦”。
方子谦敲了敲马车的门,风轻朗月一般“臣方云奉皇命请荣郡王去帐殿用膳。”
司徒越当没听见。坐在马车外边的程掬立即贴着马车的门缝小声的喊“王爷,皇爷宣您呢。奴才给您准备好了衣服,你起了吗?”
方云就支使了程掬去打水给司徒越洗脸,自己跳上马车,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试探的把司徒越的小腿捏了几下,轻轻的问“疼吗?”
“嗯。”司徒越大爷似得哼了一声,“表哥,再捏几下大腿,大腿哪儿一动都疼,钻心的疼。”
方云没动静了,过了几息才说“表妹,你我都这样了,何事才让我迎娶你?”说完把司徒越的小腿放在怀里,不重不轻的揉捏起来。
“我就说了,咱们就不适合当夫妻,你看我这么不检点,是不是?”
“表妹只有对我的时候才不检点,我给表妹的镯子呢,也不见表妹戴?”
一个老爷们戴个女人的镯子像话吗?司徒越连生气都不愿意了。
方云从怀里掏出一件条形的东西递了过来,司徒越没接,问他“络子吗?我不戴这玩意儿。”
“不是络子,是一条抹额,表妹什么时候洗了发用这个。勒在眉上,好看着呢。”
司徒越接了过来,这个是男人用的,用几条丝线穿着金珠编成麒麟的模样,编这个的人手艺可真好。
“表哥哪儿来的?我真的喜欢呢,这会就戴上。”
方云戴着面具的脸就显出笑的模样,看上去如真实的一般,“表妹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