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造自己才是最痛苦的。
没有地质活动让自己去经历,如今安逸的生活让她变得碌碌无为,那就自己去改变。
“我不该是青龙山,我该是五岳三山。”
司徒越在山顶坐了一会,等待自己的疲累消退,呼喊暗卫一起下山。
下山的时候,在路边找到了一条不足一尺的小路,往下看,十分陡峭。
暗卫爬到树上看了一会,下来对司徒越说“主子,要是走这样的小路,能一刻钟到山下。不过是直着下去的......”
司徒越扔了握着登山杖,率先下去了,路上用登山杖开路,跳过溪水,踩着树干,真的不足一刻钟到了山下。
“若朕是大山,绝不会这样,谁也别想这么取巧的下来。”
暗卫自然不知道她的意思,只不过暗卫一直以来除了皇帝问话,尽量不开口,一群人就这么下山了。
初六这一日,司徒越换了衣服,到了崇政殿前殿,让侍卫和太监取出封着的印玺,开始办公。年前存积的折子已经看完,冬日里又没有战事,兵部和户部都放假回家了。吏部和礼部刑部工部从来不加班,司徒越冷笑一声,朕还加班呢,美的你们整日上班喝水下班回家,一个月的禄米不是这么养你们的。
让侍卫去兵部,调取兵部水师的战舰图纸,顺便把他们用的兵械带来,命宫中太平池撬开冰层,令侍卫在上面演示水战。
瞬间京中欢乐的气氛被打破,南安郡王更是推了连略各处的酒席,奔到宫中,看宫中御前的侍卫在太平池上操练战船,临着水池起了一座高楼,建的十分粗糙,用绳子绑着木头,胜在高耸出地面三四丈,皇帝就在这座阁楼上。
南安郡王没有被宣召,不敢上楼,看着侍卫们在水面上闹着玩一样的击鼓进军,在水面上短兵相接,继而错开。抬头看看皇帝,看的津津有味。
过了半天,太平池上恢复了宁静,司徒越蹬蹬蹬蹬的下来,年轻的君王身强体壮,行动之间不用人扶着,看不出前几天在太庙时的病容,南安郡王赶紧低下头请了安。
“不在王府里宴客,怎么到了宫中?”司徒越用毛巾擦了手,披上棉布披风,问南安郡王。
“听闻陛下在检阅水军用具,故此前来听宣。”
“哪里是朕再检查水师的用具,是朕这几日无聊闹着玩呢,你们啊,还有几门亲戚走动一下,朕呢,往年还能去各处走走,如今真的成了孤家寡人,虽然是天天不断的有人往宫中递了话进来要走亲戚,但是朕有不愿意见了。”
司徒越转身看了看南安郡王,“霍卿在京中有些时日了,京中和南边比起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