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后白幼宁喜极而泣,也不知道路垚和楚生哥跑到哪里去了,她不敢离开,生怕错过任何消息。

白府大小姐守在手术室外,白府的打手们在手术室外的走廊站了两排,而白老爷子带人直接闯进院长办公室,就差说一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知道他女儿刚刚哭得多伤心吗!他这个当爹的不得过来找个说法?这人要是救不回来,你们这些庸医就全去陪葬吧!

院长频繁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向白老爷子再三保证,我们院的医生一定能把路小姐治好的。

老爷子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怒斥道:“哼!好好的一条人命差点因为你们医生的误判丢了性命!”

“一定救得回一定治得好,老爷子您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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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的手受伤了开不了车,但总归是找了乔楚生以前的弟兄麻烦别人给他们当个司机。

车刚停到路曼家门口,路垚赶紧下车去喊住前面要出门的俩夫妻,“大哥大嫂,能麻烦你们讲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你是那姑娘的弟弟啊,姐弟关系一定很好,节哀啊。”夫人对路垚印象很深,高个子长得又帅的小伙子抱着自己姐姐的尸体哭的稀里哗啦的,唉,真是可惜了那姑娘还这么年轻。

大概案发时间和当时的现场路垚都记下来,退后一步郑重的向二位鞠躬,道:“还是要多谢你们叫了救护车。”

“诶快起来快起来,”夫妻俩赶紧扶起这孩子,道:“说到这个我们当时也奇怪呢,我进屋的时候看到那姑娘受伤了就感觉通知我家这位打电话,可我们还没来得及,救护车就已经到了,后来你就来了,我们还以为是你叫的救护车。”

路垚眼睛亮了亮,再次感谢了二位后转身跑进了她姐的别墅里,在餐厅里找到乔四,没注意他拿着什么,进去就直接将他现在可以确定的东西告诉乔楚生。

“乔四,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杀害我姐的凶手还给我姐叫了救护车,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那枚冰凉的戒指静静地躺在掌心,乔楚生一瞬间红了眼,握紧拳头冷笑道:“呵,那个疯子,我抓到他以后绝对要将他碎尸万段。”

等他们筋疲力尽的回到公寓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路垚发现客厅一片漆黑的时候,还奇怪道:“幼宁怎么还没回来?”

打开灯,刚好客厅的电话也响了,路垚刚脱下外套看了眼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的乔楚生,走过去接起电话,“喂,哪位?”

“三土?三土!快和楚生哥来医院,路曼姐刚做完手术,现在在重症病房里,现在需要家人签字。”

“啊?你等一下。”路垚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眼泪都疼出来了,重新将听筒放在耳边,“白幼宁你再说一遍!你要是敢开玩笑——”

“这能开玩笑吗!我先不跟你讲了医生叫我。”

电话挂掉了……路垚将听筒放回原位后,默默的走到沙发边,抬起拳头就给颓废中的乔楚生来了一击,下一秒就被腾起的乔楚生反压在地上。

“路三土你还打上瘾了是吧!”

“疼!真的疼,很疼对吧,我们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那就是说白幼宁刚刚打电话说我姐做完手术在重症病房也是真的对吧?”

场面僵持了几秒,两个男人先后从公寓里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