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和这个时代累积起来的某些东西,除了那些天姿异禀的,楠笙在这方面算是完胜无数人。
如今她又靠着这手‘神乎其神’的画技微有薄名,下子就将她那张不算惊艳的小脸蛋衬托得闪闪发光。
北静王是异姓王,自来就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他也见了楠笙给贾母画的相,感叹了回后,自是对能画出这种画的楠笙起了兴趣。
楠笙有时来北静王府是带了画板的,所以北静王自然也看到了楠笙未完成的画。夸张的来句惊为天人后,对楠笙也有了收入翼下的念头。
个男人收服个女人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收到自己房里。可北静王前两年就已经娶了王妃,如今连侧妃都有两个了。这样的人身份再如何匹配,长的再如何赏心悦目也绝不是楠笙的菜。
这男人和牙刷内衣的性质是样的,自己的牙刷放到别人嘴里刷牙,你还能不嫌恶心的再继续使用?
那心可够大的了。
反正楠笙做不到。
如果北静王是正儿经的提亲,楠笙还高看他眼。可这位还想来个私定终身,私相授受,那楠笙可就不惯着他了。
半侧过身,行了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楠笙在避嫌的礼,礼毕后楠笙更是用很明显的避嫌的动作转身快步朝二门行去。
北静王合上折扇指着楠笙想要说什么,可话还没说出来,就眼瞧着楠笙跟只兔子似的跑掉了。摇了摇头,看了眼之前跟楠笙套过话的丫头。
那丫头立时小跑过来,小声将楠笙的意思说与北静王听。北静听罢挑眉,“她当真这么说的?”
“回王爷的话,乔姑娘就是这么说的。”
“她还说了什么?”
“乔姑娘说,她不给七岁以上的外男画像。如果王爷定要画幅写实画,可以选了有绘画功底的人来,她愿意将画技倾囊传授。”
“她倒是大方。”折扇在掌心敲打,北静王又问了遍,“本王许与侧妃之位,她当真不心动。”
“乔,乔姑娘说,说她死都不跟人共侍夫。”
“好,好,好的很。”北静王直接被气笑了,“听闻她极疼爱林家姑娘,难道连林姑娘死活她都不顾了吗?”
“奴,奴婢不知。”那丫头虽是这么回的,但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人林家姑娘的老子是扬州的巡盐御史,外家又是荣国府,这样的身份般人也拿捏不了,更何况人家不过表姐妹罢了。
许是北静王也想到了这点,挥退了丫头,脸悻悻的进了太妃的院子。
北静王妃正好也带着侧妃在这里陪着婆婆说笑,见北静王进来,纷纷起身行礼。家母子,婆媳,妻妾维持着个表面热闹不说,竟还同用了顿其乐融融的晚膳这才散了。
膳罢回房,太妃院子外发生的事情也都传到了有心人耳。楠笙长了张让人放心的脸,让女人都生不起嫉妒的那种。再加上她是因画入了北静王的眼,众人对她的宽容度也高了不少。
听说这位‘不识抬举’,众人还在心里赞了她句糊涂的有格调,旁的倒没太在意。然而自打那日在太妃院子外又次碰到北静王后,楠笙就决定闭关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