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用说。不是有心的, 那绝对是有意的了。

欺辱母婢的事都干得出来,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对,这就打的轻了。打的重一些, 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了。”

一旁的薛蟠看到贾政气得脸红脖子粗时, 还巴巴的将那什么跟王府的戏子喝花酒的事也说了出来。

这事薛蟠梦里梦见过,梦醒出去溜达时还在酒楼里遇见了。不过当时那几人叫了花娘唱曲做诗, 薛蟠则一边回忆梦里的大马猴, 一边吃着酒楼的特色菜。

香酥八珍

女儿愁, 绣房窜出个大马猴。

梦里的自己可真没文化。

摇了摇头, 薛蟠鄙夷梦里自己的同时, 不由在心里就着‘女儿愁’做起了学问。

好半晌,薛蟠无语望苍天。

贼老天,原来抛开了猥琐,自己竟然连梦里的那个薛蟠还不如。

晃晃脑袋,将那一脑子的‘女儿愁’和‘天外来客’甩出去,薛蟠特别有助人为乐精神的想要指点一回贾政怎么打板子伤最轻,人最疼。

虽然这也是梦里得来的经验,但却不妨碍他无偿提供给贾政,叫他打儿子。

忠顺王府的长史跑到荣国府找宝玉的时候,宝玉已经挨了好几大板子了。于是躺下在春凳上的宝玉一点纠结都没有的将就将他视为朋友的小戏子给出卖了。

瞧瞧这人品,多么出众。

“孬种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孬种。”薛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说风凉话,“也不知道这见利忘义,出卖朋友的毛病是随了谁?老子英雄儿好汉啧啧~,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

吐槽的话张嘴就来,直接将贾政本就黑成锅底的脸说得更黑了。而薛憨憨本人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在说完这些话后一下子就变得极自信起来。

薛蟠这话虽然难听,但细细想来却有几分道理。

虽然忠顺王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但也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出卖自己的朋友吧。

当然了,无论是轻易的还是不轻易的,出卖朋友这事都挺草蛋的。

宝玉如此轻易的将地址说出去,此事一但让人知道,还不得以为荣国府都是此等贪生怕死之辈?

传出去,他贾存周还有什么脸面?

打,必须打。

必须狠狠的打。

于是薛蟠打了小报告,又再一次进了谗言,成功叫宝玉比原著中挨了更重的打。反正贾母带着人杀过去时,宝玉已经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