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卢瑟在大都会的地位，甚至是远高于布鲁斯·韦恩在哥谭的，也许是因为他不像是布鲁斯那样热衷于慈善，也许是因为在哥谭那个地方，资本的威力在无尽的犯罪的包围中被缩小了。

但哪怕如此，也绝对不会有人在哥谭想要将布鲁斯·韦恩绳之以法，哪怕他真的做了什么。同理，没人能在大都会对莱克斯·卢瑟做什么，哪怕他被关进监狱中，也照样能过着和待在家中一样的生活。

蝙蝠侠威胁不到他，反而是他，他能威胁到蝙蝠侠，也许这就是不那么善良者的特权。

“哥谭人？你是在说小丑吗，他在哪里？！”

“小丑？”莱克斯·卢瑟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布鲁斯，“他不在哥谭吗？就算你找不到他，也不用拿我来出气吧？！这可不是明智的决定。”

“我友情提示你一句，这里是我的住处，我的地盘，如果你不立刻离开的话，我想后果也绝对是你不想要的。”莱克斯·卢瑟可以说是用了布鲁斯的话来反击了布鲁斯。

布鲁斯从头到尾都紧紧的盯着莱克斯·卢瑟，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对方从头到尾所答非所问，他也能从对方的表情变化中得到一部分自己想要的信息，布鲁斯从没指望过莱克斯·卢瑟会乖乖的回答问题。

“为什么要对闪电侠下手？！”

“蝙蝠侠，你管的可真多啊，哥谭你要管，超人你要管，闪电侠你也要管，你是不是有一天还想要管一管这个世界？”

“回答我的问题！”说着，布鲁斯一拳打了出去，这一拳没有打到对方身上，而是擦着莱克斯·卢瑟的脸颊打到了墙上。

莱克斯·卢瑟虽然没有被打到，但也感觉到自己被对方拳头擦过的右脸颊火辣辣的疼着。

这让他忍不住眯起了自己幽绿色的眼睛，“蝙蝠侠，你真是很好的激怒了我，在这一点上，你和你的好搭档真是同样有着卓越的天赋。”

布鲁斯冷哼了一声，“如果你让我抓到把柄，你会见到我更多方面的天赋的，我保证！”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莱克斯·卢瑟的神态像是在说自己没有做任何事，所以蝙蝠侠抓不到自己的把柄，又像是在说自己哪怕做尽了坏事，蝙蝠侠也抓不到自己的把柄。

布鲁斯就地扔下了一枚烟/雾/弹，等烟雾散尽后，原地已经没有了蝙蝠侠的身影。至于被烟雾弄得双眼红红的莱克斯·卢瑟，那是他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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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本想要回到地球报信的哈尔被宇宙中的一些事情给缠住了，至今未归。

而一直在等待着所谓的黑暗力量的爆发的巴里，感觉自己等的都快要长毛了。就连从始至终从未放松警惕的蝙蝠侠，也因为太长时间的安静而忍不住心生烦躁。

倒不是他希望出事，而是明明会出事，却迟迟不出事，给人一种刀悬在头上迟迟不落的紧张感，这还不如立刻落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