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疑问句，但是迪克说出了肯定句的语气，毕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艾瑞克之前还在为查尔斯的话感到高兴，虽然他不太明白查尔斯打算做什么，但是只要对方需要，他当然会和自己的挚友站在一边。

不过不久之后迪克的话，让艾瑞克不由冷笑了一声，看上去像是想要给自己面前这个小子一个“小教训”一样。

查尔斯拍了拍艾瑞克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

于是迪克背后的架子上的几个金属制品，回到了原处。

迪克感觉到刚刚来自身后的危险了吗？

他当然感受到了，毕竟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在蝙蝠侠身后与哥谭的各路人马交手了。如果他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那么他今天也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了。

不过虽然迪克感受到了，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查尔斯，想要就自己刚才的问题，得到一个答案。

安抚好艾瑞克之后，查尔斯对着迪克点了点头，“是的，我们确实没有走在同一条路上，但这不是敌对。因为我们的终点站是一样的，我们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只是使用了不同的方法而已。”

查尔斯是这样对迪克解释的，可实际上，他的心中也一直都是这样来定义，自己和艾瑞克之间的关系的。

不可否认，艾瑞克走的那条路过于偏激，他伤害了许许多多的人，他触犯了数不清的法律。

然而同样许许多多的人也伤害了变种人，而法律从未对变种人公正过。

所以这是一笔烂账，说不清对错的烂账。

迪克点了点头，接受了查尔斯的说法，转而问道：“所以，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当然。”

“那么你知道我们的打算吗？”说到这里，迪克停顿了一秒，“我忘了，你有着心灵能力……”

查尔斯笑着摇了摇头，“别担心，我没有随意去窥探别人想法的习惯，而且你的心灵封锁足够强大。”

“谢谢夸奖。”迪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就像是没有听懂对方戳穿了自己对他的防备一样。

事实上，这些对于蝙蝠家族而言，这都是基本操作。毕竟他们的大家长掌握着太多超级英雄们的弱点，他们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而这个世界又有那么多能够窥探人心的存在，所以真的不得不防。

对于迪克的反应，查尔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其实从对方来到这里的那刻起，他就很想要问对方一句，你还记得你现在穿着的是一身女装吗？

说真的，夜翼的女装打扮还真的是挺令人感到惊艳的，但是……考虑到对方的真实性别，以及对方刚刚一直在用他自己的声音说话。那画面真的是非常美，而这孩子表现得也真是心大，这一点，有点像是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