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都知道这一点，超人作为蝙蝠侠的搭档，他能不知道？

他知道，但他就是故意的，他在报复，他在复仇，朝着一个对他很好，只是因为情绪内敛不是很会表达的朋友。

他在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全部转移迁怒给自己曾经的搭档。

托尼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卡尔有排斥的，但因为某种程度上他和卡尔的理念也还有点重叠，所以其实一开始排斥的确存在，但没有那么过火，因为多少和正联和复联有点交集，都是超级英雄，他也接触过超人，因此的确赞同不义蝙蝠侠的想法，觉得卡尔其实还可以挽救一下。

结果后来的一系列事情……不提也罢。

看看卡尔干的那是个人事儿吗？虽然说他们哪怕是未来的时间线暂时也还没到把世界搞崩掉的局面，但世界都重启了无数遍了……

总之，反正对于卡尔，托尼根本就不相信他不会搞什么幺蛾子，因此红太阳室的建设，也有托尼的一份在里面。

他和不义布鲁斯，包括不义蝙蝠侠，其实都不是很相信现在的卡尔一点问题都没有。

毕竟这看起来实在有点太简单了些，尤其是在知道了这个世界重启了无数次，濒临崩溃，不得不选择求助主世界之后，这种简单就更加违和了。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时间线融合，卡尔看起来变成了曾经的明日之子，不义布鲁斯仍旧把他安置在红太阳室内监控，暂时都没有放出来的原因。

“所以你现在确定卡尔是装的了？”托尼通过跨世界通讯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既定的计划，卡尔最多也就还有几天就会被放出来。”

托尼耸了耸肩：“还好，看起来我们的预先打算是正确的。”要是迟关个几天，那基本就要完蛋。

这话明摆着就是赞同不义布鲁斯的想法，甚至都没有反驳的。

“不过我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吗？”这也是托尼最奇怪地方，毕竟虽然他和不义布鲁斯同样觉得卡尔需要多关一会儿以防万一，也一直抱有警惕，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其实这也就是一种直觉，正儿八经的，托尼还真的就没发现卡尔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不义布鲁斯：“…………”

不义布鲁斯其实同样也没发现，如果不是来了主世界的话……

托尼那边还在等着不义布鲁斯的答复，不义布鲁斯沉默了一下：“因为超人。”

“主世界的那个？”托尼若有所思：“也对，卡尔见过，除了白超也就只有主世界的超人，他的要真是模仿，除却曾经的他自己，不会有更好的对象了。”

但问题是——“主世界超人我也见过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托尼有点奇怪。

毕竟他们接触主世界超人的时间都差不多，基本上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

所以，因为他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