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姆,没注意到这个失误,是我这个老师的不称职!”他插着腰对我说,“好!今天就带着少年们去外面吃饭吧!去我喜欢的一家面馆,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我对他眨了眨右眼。

“………好吧!我会好好照顾少年们的!你先好好休息,下午我再继续来带你训练啊!”

他们很快就准备好出发了,我站在门口笑眯眯地和他们挥手告别,准备折回屋里继续看那三卷炎之呼吸的指南书,一推门就看见了坐在我桌上的猗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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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犹豫地关门,再开门。

粉毛的鬼物还在桌上像招财猫一样向我挥手。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确认他不是幻觉,顺便还戳了戳他的脸,嗯,戳得到:“我今天早上刚被摁在地上打了一早上,最好是有点好消息。”

“真惨啊,我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要练习剑术的来着?”猗窝座撑着脸问我,“直接用火烧不就行了吗?”

我咂巴嘴:“话是这么说……但还是锻炼一下反应速度比较好吧?你在蝶屋也不是和副社长还有祢豆子一起训练吗?”

“我们可没接受「柱」的指导啊,都是纯粹靠肉搏和普通的锻炼身体。你这又是何苦遭罪。”

“拿着刀好斩鬼嘛,总不可能每次都靠拜年刀法吧?”我摊手,“上次在列车那被揍得太惨了,我有心理阴影。好了,你到底是来干啥的?”

“社长找你,”他终于正色道,“她说要找你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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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药?什么意思?”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就这么和我说了一句。”猗窝座披上遮光的斗篷,重新爬到窗户上,“我讨厌晒太阳,走小道先回去了,你快点过来哦。”

我应了一声,去和还留在家里的(伪)父亲说了一声,便准备急匆匆地赶去蝶屋。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反应,但没有拿酒罐子砸人已经是很好的反应了。好像从上次我帮忙斩杀上弦之六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开始微妙起来,但总得来说还是往好的方面发展。我照常说了句希望您身体安康,在门前欠了欠身,就披上外袍一路小跑去了蝶屋。

副社长远远地站在门口屋檐的阴影下等待着我。我连忙跑上去,把他往阴影里推了推。

“没事吧?”我担心地询问,“炭治郎,你怎么出来了?”

他咬着竹子唔了一声,摇了摇头,又伸手拉住我的袖子。

“?你要带我去见香奈惠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