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是善逸吧?”我想起来这位是谁,善解人意地接话,“我之前也见过他的,是个很好,很善良而且非常努力的好孩子。”

“哼,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他还差得远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老人还是露出了不自觉的骄傲表情。

我跟着他笑起来:“说的也是呢。”

原水柱插话:“我们家炭治郎也很优秀啊,还有弥豆子,不比你们家那两个差。”

“炭治郎也超级棒的,弥豆子也特别可爱的说,而且他们都是好朋友吧?都能处得很好呢。”

“呼呼,那要来比吗!比下次考试的排名怎么样!”

“比就比,哼。”

10.

在楼梯上匆匆和老人家们道别后,我一路小跑着又重新回到了校门口。义勇果然在和一个红头发马尾的陌生人面对面站着,仿佛在玩什么木头人游戏,谁先说话谁就先输了一样,相对沉默着。

“呃,打扰一下,”我伸手在两人之前看不见的屏障上挥了挥,“您两位还好吗?”

脸上带着大块深红色火焰形状斑纹的陌生人平静地看向我:“我身体很好,精神也不错,谢谢。”

“我也很好,”义勇朝我点了点头,指向他的耳朵:“但是他不能带耳饰。”又指指他的脸,“也不能化妆。”

陌生人:“我这不是妆,是斑纹。而且这耳饰是母亲赠予我的,我从小带在身上,不能摘下来。”

义勇:“斑纹是什么?”

陌生人于是又沉默下来。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他脸上的也是斑纹,我和他一样的。”

义勇困惑地望向我:“但是你不是说是胎记?”

我打着哈哈准备糊弄过去:“没错没错,斑纹就是胎记的一种,特指那些奇形怪状的花纹一样,你认错也没办法———不说这个了,校长已经在讲话了,炼狱和天元他们都在等你,还留了位置,你快去吧?”

“好。”他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点点头,收起本子和笔准备往里走。红头发的陌生人认认真真地和我道谢,我一边说着客气客气,一边劝他也赶紧进去。

“您是校长先生的兄弟吧?”这位大佬我还是头一次见,但也绝对得罪不起,“请您也快点进去吧,校长先生已经在演讲了,您去听听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