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

同鬼怪长得一模一样的柱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

“让他去吧。”如同朝阳般的柱这么说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会……他会去他该做的事情的。”

他说得很坚定,措辞清晰。但是炭治郎看着他,只觉得心被揪下来一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为什么你的表情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呢?

他把疑问咽下,连同破碎的心脏一同沉甸甸地压下腹腔去。又把目光重新落在鬼怪的背影上。他从地上捡了把刀递给粉毛的鬼物,然后一起血淋淋地从这里离开。他意外地走得很慢,步子抬起又落下,有那么一瞬间———只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他要回头了。

但是没有,他就一直那么缓慢地,坚定地消失在光里。